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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玄幻]春光灿烂杨家将(全)-41

  

第四卷大漠戈壁 第422章 夺权
南阳有些自责,这些无辜的少女,身受如此灭绝人寰的刑法,自己摆脱不了干系啊,看着十二个少女一个一个的断气,南阳心碎了。但这是事实,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刑法对待自己?南阳不知道,她也懒得去想,死终究是死,既然杀死了辽穆宗,自己可谓了无遗憾,管它怎么死,再大的痛苦,只要承受完毕,终究是解脱,人生一世,再无留恋之处。

嫔妃不是侍女,不能采用同样的死刑,童妃和丽妃早已吓得面无表情,按照规矩嫔妃要受的是绞刑,净完身后童妃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丽妃胆子稍大一些,自知难以活命,临死也要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樱唇上涂了好几道口红,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童妃害怕的神色,说:“妹妹,不要再难受了,女人必须认命,但愿来世我们再做姐妹,不要再卷入宫廷最好。”说罢,眼神一转,看了南阳一眼,说:“这位姐妹,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想想皇帝这样对待我们,显然没有把我们姐妹的性命看重过,你杀了他,杀得好啊!”说完,两行眼泪竟自滚落下来。南阳鼻子一酸,也陪着流下眼泪。
逍遥仙君狂笑说:“天大地大不如我大,现在皇上已死,这里我做主,你们谁敢反抗?”说着用脚踢开了板凳,丽妃的脖子是系在白绫中的,脚下的板凳一拿开身子立时悬起来……丽妃并没有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丽妃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
大约过了一杯茶的时间,丽妃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原本明亮的眸子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浅浅隆起的酥胸虽然还有徒劳的起伏,但呼吸早已停止,身体慢慢凉起来。
童妃颤抖着娇躯,贪婪的吸着最后的空气,随着板凳被拿开,她身子一沉,用来行刑的白绫活结紧紧的勒住她的脖子,绫子又粗又软,不会马上勒断胫骨,童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因为疲于应付呼吸,身体本就无力的童妃根本不能反抗九天玄佛的凌辱,直到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在自己嫩白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洒落一地。
童妃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最后停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里还孕育着一个仅三个月的小生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
秦莲趁着两位国师行凶的时候,冲开了被封锁的经脉,选准了时机,拿起辽穆宗的佩刀,自背后朝着逍遥仙君横劈过去,这把刀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刀就将逍遥仙君的脑袋砍了下来,可是逍遥仙君居然是在无头的情况下,回身用手掐住了秦莲的脖子。
秦莲临死之际,才想起逍遥仙君有头落再生之术,自己一心记着给姐姐报仇,却把这个忘记了,另外在最后的一刻,他才看清楚,原来在逍遥仙君的脖腔中,还隐藏着一颗人头,只是那颗头出奇的小,只有人的拳头大小,头上无发,露着光秃秃的红肉,一副五官走形之极,居然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口细碎的芝麻牙让人越看越恶心,秦莲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临死之际将秽物吐了逍遥仙君一脸。
逍遥仙君将秦莲的尸体扔在地上,看向南阳。
如惊兔一样的南阳,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是南阳畏惧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闪电划过,惊雷摇撼着大地。潇潇秋雨立刻笼罩了这座黑暗的宫殿。
夜,鄂尔多旗行宫内,雨箭密集地射在宫内的青石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哗哗”声。一盏盏灯笼在大雨中晃动摇摆,内班宿卫们冒雨巡查着行宫内街道,执事的太监们如过江之鲫,穿梭忙碌着。
内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急雨飘进来。雷声滚过,闪电在门前亮起,十数位衣冠整齐的大臣一起涌进来,中间一人进门后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旁边有人搀扶并劝慰:“景王,皇上已经驾崩,节哀顺变,眼下赵王不知去向,齐王远在幽州,景王还需保住身体,主持先帝的丧礼。”
耶律贤擦了眼泪,步入太和殿,看完已经闭上眼睛的辽穆宗,开始指挥总事大臣和太监布置辽穆宗的后世,按照大辽皇家规矩,灵柩要运回黄龙府才能入葬。两位大国师正准备给南阳行刑,见到景王突然来到,而赵王却不见踪影,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萧思温和萧天佑在行宫内正在布置大批的御林军,两个家伙知道事情不妙,就一直隐在暗地里观察时局。
萧思温很快搜到这来,与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刀兵相见。九天玄佛说:“萧大人,你想干什么?我们处死萧贵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
萧思温冷声说:“我当然不敢,但是眼下时局混乱,新君已经发号了旨意,在没有查清先帝的死因之前,不许处死任何人,以免杀人灭口之嫌。”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同看向萧思温。
萧思温说:“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是大辽国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号为保宁,难道两位国师不知道?”
九天玄佛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主公病逝前,明明是宣赵王进宫的,怎么会是景王登基?”
萧思温道:“穆宗皇帝是宣赵王进宫,可是并没有旨意将皇位传给齐王的意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大辽律令,景王就登基了,景王是世宗皇帝嫡亲,而赵王不是世宗皇帝嫡亲,难道景王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两位大国师虽然武功高强,神通广大,但是政治一窍不通,哪里懂得皇家律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萧思温笑了笑说:“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广大,景宗皇帝说了,只要两位大师没有对大辽的二心,你们今后还是大辽的国师。”
二人听吧,连忙跪下谢旨,萧思温命令放开南阳,又责令两位大国师马上带领手下去看护辽穆宗的遗体。二人走后,南阳哭倒在父亲怀抱中,说:“父亲,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萧思温说:“你姐姐有旨意,现在时局动荡,对待他们只能礼,不能兵,否则就会将他们逼反,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即使天大的过错,也要等时局稳定下来再说。”
南阳伤心道:“父亲,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禽兽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总要听萧绰的?”
萧思温平和地说:“因为萧绰现在是大辽的皇后。”
城外外大营,乐梅和海棠儿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晕晕的赵王耶律洪多坐在二人之间,一会儿摸摸乐梅的双手,一会儿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萧绰的将令,所以对耶律洪多并不生气,不停的给赵王斟酒,耶律洪多虽然海量,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个时辰的酒了。
席间,耶律贤身体不适告退,萧绰也说要去查看军营,耶律洪多倒觉得是好事,没有人打搅,守着两位美人简直是如坠天堂,他那里知道这个时候,耶律贤已经进宫继承皇位去了。二女慢条斯理的陪着耶律洪多喝酒,任由他把手在身上胡乱游走。作为黑虎堂的精英,应该随时为主人作出牺牲。况且萧绰还许诺乐梅,办成这件事之后,对她另有嘉奖。


第四卷大漠戈壁 第423章 软禁
乐梅心里虽然厌恶,但是为了给景王争取宝贵的时间,只好逆来顺受,一面奉承着耶律撒葛的雄伟,海棠带惬的依偎过来,乐梅这才轻轻推开耶律撒葛,说:“齐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别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边的爱将,这要是让她回来看见了,还怪罪于你?”耶律洪多愣了下神,拍拍脑袋说:“酒喝多了,喝多了,莫怪!”
乐梅浅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指指耶律洪多身后,耶律撒葛回头看见海棠儿幽雅温香的玉体靠过来,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美丽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双手立即侵向海棠儿摸过去。
海棠含笑说:“早就仰慕赵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不知道王爷心中是否能够容纳?若是的话,就喝了这一杯吧。”
耶律洪多忙道:“两位女将军不仅容貌赛过天上的仙子,更加是文武双全的巾帼英雄,本王若是能够与之牵缘,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乐梅戏言问:“都说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我们自由都是在昆仑山学艺,习惯了那里的山水风景,一心找一个如意郎君,在昆仑山顶过逍遥人生,王爷可愿意奉陪?”
耶律洪多一愣,游动在海棠儿胸口的手也顿时停下来,问了一句:“此话何意?”
乐梅直言说:“我们姐妹让你放弃王爷,闲云野鹤,笑傲江湖,你可愿意?”
“她们说的没错!”萧绰走进来,直言不讳地对耶律洪多说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愿意,可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主啊,我想不做这个王爷,只怕皇帝他不不答应啊。”
萧绰见他虽然粗鲁,但是心思还算机警,也不敢再追问,又说:“赵王莫要多心,我并不是收买你,虽然现在外面风言风语,说你和景王齐王在窥视皇位,但想想看,当今皇上正值壮年,景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无非都是齐王耶律撒葛在搬弄是非,齐王阴险狡诈,景王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齐王暗亏,故此找赵王这棵大树乘凉,赵王在朝中德高望重,日后景王的前途还靠你支撑啊。”
耶律洪多哈哈大笑,说:“那是自然。”说着又把手朝乐梅伸过来,为了挑逗耶律洪多的情欲,让他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乐梅含笑没有反抗,直到耶律洪多过分的把穿过腰中的丝带,欲攻占两座山峰,萧绰才怒喝道:“赵王,你真不老实,在我的军营中还这样放肆?我可不饶你。”
耶律洪多一怔,见萧绰有放下脸来,笑道:“你真要是喜欢她们两个,今天就将这两个美人送给你吧。今后,还望赵王好自为之。”说完,两个女子又开始对耶律洪多敬酒,将耶律洪多灌的迷迷糊糊。
说完,萧绰起身告退,说是去巡查营房。
雨夜中只有哗哗的雨声!
萧绰徘徊在营帐外,六郎问道:“老婆,搞定没有?为什么不干脆将耶律洪多直接杀了?还要搭个小美女进去?”萧绰见四下无人,对六郎道:“你不知道,耶律洪多掌控着不少实权,我现在不想杀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朝廷,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那个乐梅和海棠,都是我姐姐的情敌。”
六郎惊奇地问:“这和咱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萧绰道:“难道你不想要了萧铭儿?他可是文武双全的将才啊。”
六郎心中一动,嘻嘻一笑,就爱你个萧绰纤腰圈住,道:“亲老婆,你真要为拉皮条?”
萧绰哼了一声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你不知道,我姐姐、乐梅、还有海棠她们三个和我的一个属下楚天朋都是同门师兄妹,三个女子都喜欢楚天朋这个人……”
六郎嫉妒道:“还有这么出色的属下,一下子能赢得三个美女的芳心?”
萧绰却道:“可是这个楚天朋心术不正,他对女人花心的很。”
六郎冷汗流下来,“亲亲,你是不是指桑骂槐啊?”
萧绰微笑道:“我不是说你啊!你虽然花心,但是对你的女人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自己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舍却性命去保护她们。可是楚天朋不是,他是那种贪图权利的小人,现在!楚天朋已经占有了乐梅和海棠的身体……”
六郎颤声问:“萧铭儿呢?”
萧绰平静地地道:“我就是为了保护萧铭儿不受到这个小人的侮辱,才这样做的,我会成全乐梅和海棠,让她们俩独享她们所爱的师兄,所以她们也答应我,帮我接待赵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萧铭儿对楚天朋死了心,然后死心塌地跟随我,呵呵,我喜欢!亲亲,你真是太好了。”六郎听说萧铭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心中高兴异常,忍不住抱住萧绰狠狠亲了一口。
萧绰矫怒道:“小心被人看见!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景亲王王妃,你不要坏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两声,道:“好老婆,我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啊?”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大雨漂泊中,两名给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身上衣衫都近乎湿透,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六郎担心爱妻着凉,关切道:“亲亲,你在听什么?”萧绰道:“迟迟听不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父亲遇到了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的。”
萧绰摇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两个就会暂时没了主见,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动的。”
这次政变,表面目的是让景王登上皇位,萧绰知道必然有人站出来反抗,即使自己用美人计困住了赵王,那些忠于赵王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萧绰之所以放心让父亲带景王入宫,是因为已经有一位十分厉害的角色已经化装成父亲的亲兵,护佑景王登基,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拖延住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将无法阻挡景王登基。
虽然六郎才是萧绰正真的老公,但是现在的局势,为了更快更好结束混乱的局面,也只能那景亲王出来挡一下,六郎对此也没有异议。
同时萧绰还知道,耶律洪多现在又不能杀,一旦杀之,将会激烈这次宫廷政变的原意,事情有可能会演化成不可收场的地步,即使景王能够顺利登基,将会背上弑君杀兄霸占皇位的骂名,那时候任何人都可以打着讨逆的旗号兴兵作乱,所以萧绰要忍让耶律洪多。
因为听不到宫内奏响皇帝驾崩的哀乐,萧绰有些着急,偏着时候,赵王手下兵马包围了萧绰的大营,赵王手下不乏多智之臣,总管太监传旨召见赵王,但赵王被景王约去喝酒,迟迟不归,派人去通禀,又遭到萧绰手下军兵的阻拦。赵王的这些亲信大臣便猜到出了情况。
问总管太监五合,皇上这么急召见赵王的原因,五合不敢说明真相,只是说辽穆宗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想立即召见赵王安排要事。五合说,既然赵王不再军营,就等他回来告知,自己还要回去复旨。
五合走后,这些亲信大臣一商量,猜想宫内必有大事发生,必须要赵王马上回来,既然请不来,那只好抢了。于是召集齐王帐下所有猛将和道中高手,大军冒雨赶来,将萧绰大营团团围住,口口声声将赵王殿下交出了罢了,否则就要杀进去了。
这次来鄂尔多旗,萧绰身边只带了三千亲兵,景亲王进行宫时带走两千,余下的只有一千人,眼看着赵王大军压境,守营门的兵士连忙报告给萧绰,萧绰传令,紧闭营门,不许任何人进入,擅闯者格杀勿论!慕容雪航和四小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已经披挂整齐,就等着萧绰命令。
可是萧绰到现在还这样沉得住气。
慕容雪航有些忍不住,上前提醒道:“萧绰,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必须提前行动了。”
萧绰坚定地道:“不必慌张,我们以不变应万变,耶律洪多现在还在我这儿,他们不敢乱来,宫中还没有奏响哀乐,说明南阳还没有得手,如果冒然行事,却会是欲速则不达。”
萧绰已经料到赵王手下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营中只有一千士兵,但是她的黑虎堂组织全在身边,黑虎堂中几乎全是以一顶百的精英,加上她自负六把御剑在身,“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不敢说天下无敌,也是罕有敌手。


第四卷大漠戈壁 第424章 政变
所以,即使赵王的大军杀入营门,围向中军宝帐的时候,萧绰依然心若止水,她手下黑虎堂的精英们已经按耐不住,纷纷请命出战。萧绰摆手一摆,制止住大家,近身女兵递给萧绰兵器,龙吟剑壶里面的六把御剑早被女兵用干布擦拭的飞快雪亮。
萧绰说:“自我创立黑虎堂以来,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伸手,我知道诸位大都是各大门派中出类拔萃的精英俊杰,不服本堂主的人也大有人在,今天就让大家见证一下本堂主的武功。
四小姐将三尖两刃刀倒提手中,紧紧跟在萧绰身侧,六郎有过吩咐,萧绰虽然武艺高强,但毕竟身上有了身孕,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将会让自身武功大打折扣,四小姐奉命贴身保护。
说话间,赵王的军队已经涌至切近,为首者乃是赵王心腹爱将岩象,岩象官拜左军大都督,他身边跟随着十数位绝顶高手,见萧绰这边执迷不悟,博弈山六鬼、青城三丑、平顶山四大魔王、历城赤练仙子等高手一涌齐上。
萧绰低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大阵的外形如同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圈,小圈刚好将萧绰的中军宝帐及手下护在中间,大圈则将来犯之敌围在中央,令其进不能攻,退不能守,这一批高手头一次见到这等气势磅礴的剑阵,尚在惊讶之中,萧绰已经痛下杀手。

她身若游龙,飘忽闪烁于自己的剑阵中更是如鱼得水,顷刻间,剑光一收,萧绰已经收了六把御剑,围攻她的所有高手已经尽数倒地,无一活命。近身女兵急忙支起雨伞过去给萧绰挡雨,再看萧绰衣裙飘舞,如此大雨衣衫竟未湿透。
赵王部下无不惊骇,好多士兵吓得纷纷后退,萧绰大声道:“尔等休要害怕,你们只要识时务,我断然不会为难你们,我再说一遍,赵王不在我这里与我有重要事情商议,你们只管回去等,天亮之后,自然会见到赵王,若是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岩象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冷汗,道:“王妃!皇上有要事召见赵王,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还请王妃告知赵王出来相见。”
这时候,行宫里面终于奏响了皇帝驾崩的哀乐。
萧绰脸上也显出大功告成后的笑容。
耶律洪多早已穿好衣服,出来观看,结果看到了萧绰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了自己身边十数名高手,看着萧绰意气风发的神情,当听到行宫中奏响哀乐的时候,耶律撒葛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美人计。
耶律撒葛后悔自己贪恋酒色,而丢掉了平生最想得到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萧绰的丈夫,自己的弟弟,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登上了大辽皇帝的宝座,因为皇帝去世后的哀乐奏响时,第一声鼓,必须是由新皇帝亲手敲响。想到这里,耶律洪多再也打不起精神,原来从自己一进入萧绰的大营,就已经输掉了皇位。

萧绰看了他一眼,说:“赵王,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今天傍晚,皇帝突然驾崩,景王买通了行宫的太监和官员,没有及时告诉你这个消息,估计你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耶律洪多痛苦地收缩着脸上的肌肉,“你这是谋权篡位!”
萧绰冷笑道:“辽穆宗当初登上皇位的时候不也是运用了同样的手段吗?”
耶律洪多叹了口气说:“成王败寇,是杀是剐,席请尊便。”
萧绰说:“我不会杀你,也没有想过要杀你,于公你曾经战功卓越,于私你是景王的兄长,景王登基后,你还是赵王,继续统领你的部队。”
耶律洪多低下头,沉思了许久,终于说:“是。”
这时候,雨势稍减,萧绰不放耶律洪多走,而是让耶律洪多带领所部兵马,跟自己进宫。
大军刚出营门。城内突然响起炮声,萧绰吃了一惊,就见行宫方向火光熊熊,杀声震天,又出了什么差错?萧绰正在猜疑,探马来报:东燕侯文善率兵围攻行宫,萧大人手下人手不够,现在告急。
萧绰一面传令,大军火速支援,一面对耶律洪多说:“我原以为东燕侯文善不过一个小角色,想不到他有这样大的胆子。”
耶律洪多说:“文善镇守鄂尔多旗,手下有五千精兵,景王在朝中向来办事懦弱,没有口碑,他当皇帝,自然会有人看不过,文善乃是述评皇后的外甥,他虽然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但是他与九天玄佛交情很深,想必定是九天玄佛告诉了文善这其中的玄机,文善才会动手,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萧绰冷笑说:“赵王的猜想不无道理,但是文善兴兵作乱,你不要以为时局还有扭转的可能,我现在是要告诉你,萧绰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我现在进宫勤王。同时我也给你机会,希望你好好表现,现在城内的叛乱,赵王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老老实实守在营里,准备天亮后护送先帝灵柩回黄龙府。二是准备兵马伙同文善,做最后一搏,到底哪一条是生路,自己考虑吧。”
耶律洪多虽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畏惧萧绰的神勇,只好也率兵前往行宫,心想来个座山观虎斗,看看时局发展倾向那一边再说。
萧绰带军进城,萧天佐已经奉命占领了城门,见到萧绰,请示是否增兵行宫?
萧绰道:“文善只不过是一匹夫,不必畏惧于他,萧将军只管负责把收好城门即可!”
鄂尔多旗内行宫已经被东燕侯文善的军队包围住,大殿门口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躺下了数百具尸体,文善的兵多,不大工夫就冲破殿门杀进来,将景王等人团团围住,萧思温父女三人,均是手持把剑,忽悠在景亲王身侧,现在正殿前方的空地上,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二人联手正在与一名老军恶斗。
这名老军,身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军服,虽然这名老军上了年纪,银须银发飘摆之中,步伐却是十分稳健,从一开始三人就一番恶斗,他们恶斗的时候,双方的人均帮不上忙,刚近到跟前,就会被三人强大的内力震开,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不免心中着急,以他们师兄弟的功夫,若是联手,真难以想象能够遇到敌手,想不到萧思温手下还会有这样的高手?交手这么多招后,逍遥仙君终于有点看明白了对手的路数。
交战中,逍遥仙君喊道:“阁下这等伸手,天下罕见!你虽然未亮出兵器,但是小道已经看出来你是一名南华御剑,能够抵住我们师兄弟的进攻,莫非南华老仙亲自来了不成?”
老军哈哈一阵大笑,掌上力道又加了一成,“你们两个狗道士,不在蜀山好好修行,刚练得三脚猫的功夫,就来这里捣乱,既然认识本仙,就让你们尝试一下本仙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说完,由背后一伸手,亮出裹在棉布中的量天剑壶,用手一拉,剑壶竟成扇面形状伸展开,七把雪亮如银的御剑在剑壶中发出阵阵争鸣。
逍遥仙君冷声说:“那正好讨教一下南华老仙的剑法,师弟,你用五形神兽阵守住下盘,看我用四象飞禽阵破他的剑阵。”九天玄佛答一声好,就甩开袍袖,运用起神功,他的功夫属于修罗派,但见脚下黑云迭起,闪出五行神兽,即金龟、木蟹、水蛇、火鸡、土鼠,各种神兽都有上百头,黑压压几乎遍布了整个宫殿的庭院,朝南华老仙蜂拥而去。
逍遥仙君念动咒语,长身飘到空中,馗罗升华演化成四种飞禽,乌鸦、黑雀、黄蜂、山鹰、每种也过百头,由上面进攻,师兄弟联手,组成地空配合有序的强大攻势,眼看着南华老仙被这一片片黑云裹得密不透风,就连旁观的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听一声尖利的利刃破空声,黑云中闪现出千万道瑰丽的剑光,如同红日破云而出,南华老仙的混元剑气霎时间就将对手来犯的黑云斩的七零八落。
六郎看道眼前形势,问道:“亲亲,这是你师父吗?如此厉害。”
萧绰微笑道:“不假,正是我师父。”
慕容雪航道:“萧绰,你怎么不早点说?害得我们担心打不赢这两个妖僧呢。”
萧绰道:“事情凑巧,他是今天刚刚赶到,老仙与我父亲私交甚好,这一次原本是为我父亲祝寿来的,结果正好碰到了我们的行动。”


第四卷大漠戈壁 第425章
六郎抽出紫玉金彤剑。道:“太好了!我们还愣着干嘛?马上宰了这两个恶僧,为我杨家将报仇雪恨。”说罢,朝着九天玄佛扑了过去,四小姐更是当仁不让,看到九天玄佛,恨得她牙根痒痒,手舞三尖两刃刀过来不容分说,对准九天玄佛就是一记重刀,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双战南华老仙不落下风,见对方突然来了援手,急忙分兵作战。
九天玄佛用护身黑龙封住四小姐的重刀,还未等还手,慕容雪航、苗雪雁、耶律长亭一拥齐上,四女加上六郎,哪一个都不白给,尤其六郎和慕容雪航已经练成了八道元神,在飞虎城就已经打败过九天玄佛,心理上也是占优势的。九天玄佛也搞不懂这么一大堆死敌,怎地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尽管知道难以取胜,眼下情势,也只能拼死一战。
南华老仙和萧绰夹击逍遥仙君,逍遥仙君道行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师徒合击,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加上萧绰的六把御剑,十三把御剑,将逍遥仙君为了个水泻不漏,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的五形神兽阵和四象飞禽阵已经面临溃散,萧绰飞手一剑劈向逍遥仙君,逍遥仙君正全心应付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忙不暇接中,被来一剑砍在脖子上,斗大的人头飞出老远。
萧绰只当时结束了逍遥仙君的性命,收回宝剑,正在得意,却见逍遥仙君叫一声:“果然厉害,师兄留得青山在,我先走一步了。”就见掉了脑袋的逍遥仙君飞步赶到自己的头颅掉落的地方,捡起被萧绰砍掉的头颅拎在手中,飘身飞向大殿的屋顶。
九天玄佛恶狠狠看了六郎一眼,说:“小子的本领领教了,今日有事就不陪你了,等来日再与尔决战!”说罢就欲飞身逃走。六郎疾呼道:“不可放他逃走!”
萧绰飞身赶上来,六把御剑在手中青光一洒,喊道:“他跑不了,看我天罡地煞困魔阵!”那六把御剑将状呈莲花般围绕着九天玄佛展开,固定住不动,九天玄佛竟被她六把御剑困住,不由大惊,“困魔阵?”
萧绰哼道:“就算你神功盖世,也要老老实实在我的六把御剑里面待上半个时辰,弓箭手准备!”
“放箭!”六郎替萧绰传令。
顿时,箭如飞蝗,朝九天玄佛直射过去,六郎满以为这一下子就将九天玄佛射成了筛子,可是就见九天玄佛暴喝一声,身边平添了十道金龙,那金龙虽然不比他的黑龙庞大凶恶,却构成了十分坚固的防御堡垒,箭矢飞过去之后,竟不能穿透伤到他。
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对准九天玄佛连发三株,结果也是徒劳无效。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萧绰,你的困魔阵虽然厉害,但是我也有护身神功,大不了在这儿陪你耗上半个时辰,你们南华御剑的困魔阵是十分消耗内力的招术,你还能困得了我一整天吗?哼,今日你们人多,我也懒得跟你们一决胜负,等我见到南院大王,再发大军,前来找你们寻仇。”
见九天玄佛衣服傲慢的样子,众人均没有好的办法对付他,慕容雪航道:“他用的是修罗界的天魔解体,最好的防御阵法,不过也是十分消耗内里的。”
萧绰一边拼劲内力,用六把御剑锁住九天玄佛,一边对六郎道:“你们快些想办法,干掉这个恶僧,九天玄佛的内力比我深厚,我坚持不了许久的。”
六郎着急地求救南华老仙。
南华老仙也拿九天玄佛没有办法,对六郎说:“要不让萧绰收了剑阵,我们大家一起围住他?”
萧绰道:“不行,这厮狡猾得很,刚才我是趁他不注意,才用御剑锁住了他,要是放开他,在想杀他就难了。”
六郎眼珠一转,有了办法,这时候东亭侯文善已经败走,萧绰的兵马已经控制了局势,六郎道:“快快准备干柴过来。”
慕容雪航道:“天魔解体是火烧不动的,除非……司徒明枫的三味真火,才能烧死他。”
六郎道:“烧不死?那就用烟呛死他!”
这句话,让大家茅塞顿开,四小姐马上带人抱来大量的干柴,围在九天玄佛的周围,九天玄佛有些惊慌,骂道:“杨六郎,你这个孬种,有本事放我出来咱们大战三百合,用烟呛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六郎见九天玄佛害了怕,知道自己这一损招有效了,嘻嘻笑着凑上来,亲手点着火堆,道:“破和尚,不信收拾不了你,到阴曹地府找阎王爷报道去吧。”
烟火越加浓烈,九天玄佛被浓烟呛得顿时上不来气,连咳嗽带骂:“杨六郎,兔崽子!你不得好死。”
四小姐见状,兴奋地眼泪直淌,眼看就要为亲人们报仇了,见到九天玄佛好半天还呛不死,四小姐又让士兵将死尸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到火堆上,那湿衣服更容易引起浓烟,如此烧了一炷香时间,萧绰已经坚持不住,喘着粗气,收回御剑。
众人清理开火堆一开,九天玄佛已经被浓烟活活呛死,见到恶僧已死,大家无不高兴,加快速度收拾残局。南华老仙过来拍拍萧绰的肩膀,说:“萧绰,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两年时间,你的剑法进步的这样快,再有个十年八年的,师父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绰含笑谢过师父,然后指挥己方军队清除叛军。这时候萧天佐带兵赶到,马上对萧绰施与援手,一起清剿文善的部队,文善的队伍立即失去战斗力,加上文善也跑的没影了,不到半个时辰,战斗就宣告结束。
萧绰看看时辰,刚过三更天。于是传令缉拿文善,文善家小全部就地正法,文善手下将领、官员,四品以上的全算作同犯,暂时下狱,等回到黄龙府移交刑部处理。又安排好巡哨后,这才与景王及六郎等人汇集一起,商量明日护送灵柩回黄龙府的具体事宜。
因为景王在朝中威望不是很高,萧绰就让心腹大臣韩德让星夜启程赶回黄龙府,让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赶往京师,回京后立即与近卫军统领萧天佑,控制京城的兵马主动权。耶律贤却是唉声叹气,一句话也插不上,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左右局面的能力,想当年辽穆宗夺得皇位的时候,就是搞得宫廷上下腥风血雨,同宗兄弟,叔侄杀了十多个,现在轮到自己,但愿少一些人反对,少一些人被杀,自己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萧绰处理完国家大事,才来安慰妹妹,南阳一直情绪低落,尽管亲手杀死了辽穆宗,但是亲眼看着那么多无辜的少女被殉葬杀害,脑子里还遗留着那些少女还有两位嫔妃临死前垂命挣扎的狰狞面貌。萧绰搂着南阳的肩膀说:“南阳,都已经过去了,你想开一点儿吧,景王现在已经是大辽的皇帝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南阳平静的点点头,“我知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了。”
萧绰眉头一皱,思量了一下,对南阳说:“南阳,这两天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进里面休息吧,天一亮你们还要动身赶往黄龙府呢。”
南阳点头,进内殿休息去了。
南华老仙进来后,对萧绰笑道:“乖徒儿,恭喜你终于登上了皇后娘娘的宝座啊。”
萧绰道:“师父,皇帝还没有册封我做皇后,萧绰现在还是王妃的身份。”
南华老仙说:“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萧绰说:“景王能够顺利登基,还多亏了师父不远万里从南华山赶来助我一臂之力,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不对付那两个国师。”
南华老仙呵呵笑道:“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为了你即使是赴汤蹈火,为师也在所不辞。那两个妖僧的确不简单,不过为师还能应付。系数普天下所有的高手,真正能够为难我的,也不过一两个……”萧绰问:“都是哪个?”

南华老仙说:“司徒明枫不仅是天下第一奇门,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与修罗界恐怕也无人能敌,我也承认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就是西海湖畔的黑山血妖,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是这个妖王神通确实厉害,我若是拼了老命,估计能与他战成平手,日后你若是碰到他们两个,千万不要硬拼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 第426章
萧绰点头说:“弟子定当牢记在心。”
南华老仙又说:“乖徒儿,为师这次下山,还有一个目的……”
萧绰何等聪明,立即明白了师父的话中含义,把脸一沉说:“师父,弟子尊敬你,那件事最好先不要提,我该帮助你的时候,自然会……”
正好六郎进来,萧绰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南华老仙讨个没趣,道:“明日我就回南华山了。”
萧绰送走南华老仙,六郎上前搂住萧绰纤腰,问:“亲亲,你师父找你什么事情?见你好像很为难啊。”
萧绰道:“他啊,指望我为他保媒。”
六郎乐道:“你师父那么大年纪了,还会有这心思?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萧绰轻声说道:“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喜欢他的人。”
“谁?”六郎惊奇地问。
“石玉棠!”萧绰径自摇头苦笑,道:“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原本脉出同门,我师父虽然年过六十,但是至今仍是童男之身,为了石玉棠,他终生未娶,只是……那石玉棠师叔,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加上我师父不善言语,唉,让我怎么和石师叔说啊。”
六郎惊愣道:“居然有这等事情?”心道:“这石玉棠是燕子的师父,又是六爷的梦中情人,我现在还没有见过她,就已经被她迷的不知所措了,岂能让给别人?可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和萧绰说。”于是嘿嘿一笑,道:“亲亲,今天杀了九天玄佛多亏你的功劳,让你消耗了不少内力,我现在补偿给你啊。”

六郎嘿嘿一笑说:“亲亲,先亲一口再说。”
萧绰嘴角一撇,说:“小色鬼,我现在可是大辽的皇后了,皇帝现在还在和那些大臣商议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你却要在这里和皇后偷情吗?”
六郎嘻嘻笑着,靠近萧绰,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把捉住萧绰的纤腰。不容萧绰反抗,将萧绰的衣襟拉开,大举进攻。
萧绰上身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六郎吞一口口水,紧紧的拥住萧绰,我今天非得尝个够不可……”
南阳进内殿休息,内殿的寝室与这里只隔了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风,南阳练武之人,耳力极佳,姐姐和六郎的对话,她句句听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姐这样清雅高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耳听着二人谈好了条件,开始进入正题,传来萧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听萧绰叮嘱六郎说:“你轻着点,我现在身上有四个月的身孕,要是位皇子的话,那可是大辽未来的国君,若是被你弄坏了,我可不饶你……”
南阳一阵脸红。
大约四更天的时候,萧绰缓步走进来,见南阳还没有睡着,轻轻坐下来对南阳说:“我知道你听见了,其实姐姐并不想瞒你。我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南阳,我必须这样做,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炼绝世武功吗?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年纪都小,不知道原因,后来父亲告诉我,母亲带我们出外郊游的时候,遇到了刚刚继位的辽穆宗,辽穆宗见母亲长得美丽,就动了非分之想,于是就让母亲诓到宫内想强暴了母亲,母亲生性刚烈,一头撞死在金德殿,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父亲痛定思痛,决定散尽家财也要送我们到最好的地方去学最好的武功。于是萧茗儿去了昆仑山,我去了南华山,你去了星宿海,年华易逝,几度春秋。萧茗儿和你我都付出了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们俩……”
“姐姐为了楚天朋,执迷不悟,你呢,总是忘不了你的那个师姐……”
南阳禁不住泪如雨下,伏到了萧绰身上,萧绰安慰她说:“南阳,我要你坚强起来,我们萧家还要靠我们振兴,我们姐妹要做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人,大辽的版图会在你我的亲手构建下,一天比一天辽阔,姐姐需要你的帮助。”
“姐!我……”南阳有话说不出口。
萧绰搂着她的头,道:“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我希望你有一天会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不打算瞒你,我与景亲王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数年前,还在我未嫁给景亲王时候,他就摔坏了身子,失去了男性功能,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南阳心中有了一丝开朗,她终于明白了萧绰的良苦用心,有了坚定的决心,就会有坚强的意志,南阳决定从今天起,要向萧绰一样做一个不受命运摆布的强者。萧绰见她终于明亮了心扉,方自悠然一笑。南阳突然问道:“姐姐,刚才我听到姐夫说你身上长神药?吃了之后可以功力增长,还可以青春永驻,不知道是真的吗?”
萧绰笑道:“倒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是否灵验,我就不知道了。他说的三峰圣药么,实际是这么回事,凡是自身功夫练到一定火候,做男欢女爱之事时,女体会生出三种津液。上曰红莲峰,药名玉泉,出于女子舌下两窍中出。其色碧,为唾之精。男子以舌舔之,其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能灌溉五藏,左填玄关,右补丹田,生气生血。中曰双荠峰,药名蟠桃,又叫白雪琼浆,在女人两乳中出。其色白,其味甘美。男子咂而饮之,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经脉相通,身心舒畅,上透华池,下应玄关,使津气盈溢。三采之中,此为先务。若未生产女人无乳汁者,采之更有补益。下曰紫芝峰,号曰虎洞,又曰玄关,药名黑铅,在女人内宫。其津滑,其关常闭而不开,凡媾会,女情姹媚,面赤声颤,其关始开,气乃泄,津乃溢。受气吸津,以益元阳,养精神。此三峰圣药也。至于说白发再黑返老还童,长生不老,那都是你姐夫瞎说的,不过长久受用的话,促使功力增加倒是真的,反正有百益而无一害。”
南阳忙问:“那么我身上长不长这种神药?”
萧绰说:“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南阳又说:“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南阳犹豫了一下,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这三峰圣药本来是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者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限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二人正说话,六郎悄悄摸进来,萧绰惊道:“你进来干什么?”六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钻进萧绰和南阳的被褥中,将萧绰搂住,道:“亲亲,不是知道你怕冷吗,你老公我来替你暖身子了。”说着,大手就朝怀中摸过去……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让小妹开开眼界”萧绰啐道:“谁要你陪?你胡说些什么?”六郎搂着她笑道:“不教导她一下,她怎么知道男欢女爱的妙处所在,不教导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忘记她的那个师姐?”萧绰知道拗不过六郎,况且六郎说的十分在理,看看南阳见她已是粉面羞红。
“不行啊,我和南阳乃是同胞姐妹,怎么能和你一起做这事?”
萧绰虽然嘴硬,但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六郎从身后抱住她,笑道:“亲亲,相公替你宽衣…”萧绰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六郎将她抱到怀里,解去她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贴身背心,雾里看花,更是销魂。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萧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柔声道:“亲亲,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大辽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舍不得你回黄龙府!”萧绰撅嘴哼道:“现在大辽内部如果不能即使平定下来,下面的仗是没有办法打的,我走之后,你先帮我镇守玉提关和鄂尔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手上轻轻动着,道:“没问题,我等你回来后,咱们先干掉程世杰,然后平灭蒙古叛军,最后再收拾耶律撒葛。现在先不谈政事了,我们抓紧时间……”萧绰的俏脸红了起来,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凑上去真挚地道:“宝贝儿,你老公可喜欢死你了!”手上的动作更温柔,萧绰的玉手伸到六郎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颤声道:“还能行啊?”六郎脱去衣衫,萧绰握住六郎不住套弄,昵声道:“这宝贝实在太强大了,不知南阳她能否受得了…”
南阳霞飞双靥,呸道:“你们好坏啊,成心戏弄我。”说罢,用被子捂住眼睛不看,六郎嘻嘻一笑,褪去萧绰的下裳,摩挲着那片黑森林道:“亲亲,已经黑湿润了?”萧绰娇羞道:“难道不行吗?”六郎用手指缓缓梳理着,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第四卷大漠戈壁 第427章 新君遇到的麻烦事
萧绰面红啐道:“胡说八道!”六郎摇头道:“性欲强有什么了,刻意泯灭天性才最是可悲!”一面慢慢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萧绰低哼道:“不要伤到我的宝宝。”六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她浑身一颤,抱住了六郎。六郎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了尽头。萧绰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上来,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六郎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萧绰轻轻的呻吟,昵声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亲吻她的耳垂,笑道:“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两端却紧缩,平时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次我没防备,就被你吸了出来!”萧绰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六郎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我说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这两个宝贝,光看到就让你老公我受不了啊,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和你一样大?”六郎说着,就朝南阳被子里摸了过去。
南阳捂着眼睛不敢看,耳朵确实全听到了,听到姐姐甜美的呻吟,让她有些怦然心动,南阳并非那种执意迷恋同性的女子,而是在没有得到知心男子的关怀,如今已经被六郎挑逗的有些动情,六郎的大手摸进来,她阻挡了几下,最终还是被六郎占领了玉峰。
六郎不动声色温柔地抚摸着,南阳很快有了反应,发出几声兴奋地短吟。
六郎又对萧绰柔声道:“在福来居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喜欢上你了,那时候我们还是敌人,我还担心和你走不到一起呢。现在终于杀了料穆宗,从今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萧绰娇羞的闭上凤目,六郎温柔的亲吻着她,下体起伏道:“我不许你胡思乱想,那个景亲王,等我们稳定大辽政局之后,立即废除,知道吗?”萧绰应了一声,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舒服的哼了起来。
六郎笑道:“亲亲,你夹得我更紧了。”萧绰快活的哼道:“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六郎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低声道:“你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真厉害…”
萧绰大力哆嗦几次泄出身来,六郎顶着花蕊旋转研磨,她不住颤抖,昵声道:“你…你干嘛不给我…”我轻轻摆动着屁股,笑道:“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萧绰被六郎温柔的动作弄的心花怒放,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六郎奸笑道:“对,我是坏蛋,今晚我要弄的你求我!”
萧绰脸红似火,却娇声道:“你休想!”
六郎嘿嘿笑道:“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一面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的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斜刺,萧绰不由挺起了纤腰,六郎低声笑道:“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萧绰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六郎脱出体内。六郎按住了她,转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亲亲,你想逗我吗?”
萧绰左右闪躲,始终逃不出六郎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六郎得意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萧绰见躲闪不行,转而向六郎挺凑,六郎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的浅刺,萧绰娇躯扭动,满面通红,不住喘息,六郎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畅快的啊的一声,抬起了玉臀。六郎将玉茎退到宝蛤口,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她。萧绰赧颜道:“给我…”六郎摇头道:“这可不象求人…”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萧绰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你…给我吧!”六郎大力往里插去,一面笑道:“宝贝儿,我是谁?”金铃快活的哼道:“老公…快…”六郎笑道:“好!”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玉茎快速迅猛的抽插,萧绰畅快的叫了起来,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的一片晶莹,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六郎将她抱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萧绰大力抖颤数次,软倒下来。
南阳看的面红心跳,头一次看到姐姐这样激情的场面,显然刺激了她的情欲。
六郎见南阳情动,不动声色下体抵住不动,手上轻轻爱抚,萧绰良久才回复过来,六郎拔出玉茎把她翻了过来,萧绰羞的“嘤”了一声,昵声道:“你就是花样多…”六郎轻轻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萧绰将头埋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六郎用力挺动,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喘息道:“亲亲,再来一次老公便给你…”
萧绰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丰满的玉臀特别诱人。六郎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让玉茎刺的更深。不久她又开始低声呢喃,玉茎上快感也逐渐凝聚,六郎不断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后,不由咬住枕头,喉间含糊的呻吟,片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了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六郎用力往里面顶进去,萧绰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六郎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打在花蕊上。萧绰被烫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六郎将她翻了过来,吻上小嘴,让她把舌头吐出,六郎含住了运起内息。
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萧绰体内,她本身内力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六郎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舌头渡回给六郎。刚一转运六郎便知道她的内力以阴柔为主,便调整自己的内息让进入她体内的内力与她的吻合,萧绰顿时轻松了许多,双手抱住了六郎。六郎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缓缓的搬运起周天。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收益都极大。萧绰的内力虽和六郎融洽匹配到极点,但南华御剑于修神之元神的配合还不是很好,搬运了数周,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六郎行起功来。
六郎见南阳看的双颊娇红,凑到她耳边道:“小姨啊,要不要我与你试一下?”
南阳不说话,羞得抬不起头来。
六郎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的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好答应下来。六郎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忍不住轻轻颤抖,甚是拘谨,萧绰看了出来,笑道:“南阳,你莫怪我呆在一旁,你一人绝应付不了你姐夫的…”南阳呻吟了一声,六郎慢慢替她宽衣解带。
萧绰探手握住六郎意气风发的下体,笑道:“南阳,不要害怕啊,进去之后,就会适应了。”南阳好奇的睁开眼来,粉脸顿时变成块红布,连忙闭上眼睛。六郎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英雄,南阳感受着六郎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六郎褪下她淡绿的贴身小衣,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南阳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萧绰在身后赞叹了一声,六郎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南阳的呼吸急促起来,六郎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南阳抱住我的头,神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萧绰的玉手在身下玩弄着六郎,六郎向后倒入她怀中,萧绰坚挺柔软的双峰压上六郎的后背,六郎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萧绰上下揉动,小手却毫不停歇,含住六郎的耳垂昵声道:“你要对我妹妹好一点,温柔一点儿。”六郎不加思索道:“那当然了。”
见南阳一直闭着眼,萧绰在她纤腰旁卧下,媚笑着望着六郎。六郎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萧绰爱怜的盯着紫光流转的下身道:“六爷,你这英雄可越来越晶莹剔透了…”六郎笑道:“爷的功力进步了嘛!”瞟了南阳一眼,将玉茎轻轻送到她面前,萧绰张嘴含了进去,摆动螓首大力吞吐,六郎吐了口气,甚是舒爽。
六郎慢慢将玉茎拔了出来,萧绰灵巧的舌尖兀自追随着缠绕挑逗,六郎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赞道:“好宝贝!”许久未见六郎的动作,却听到六郎舒服的声音和夸赞姐姐的言语,南阳不由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六郎对萧绰打个眼色,双手拉住了南阳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抬起玉臀,六郎顺利的褪了下来,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夹并,大腿的根部只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六郎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坚硬的下身毫不客气地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南阳终于发出了极轻的娇哼。
六郎用嘴温柔的引导和挑逗着她,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萧绰始终找机会刺激着我,却又不让南阳察觉到异样。南阳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六郎的舌尖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六郎的柔情中,不由放松了身体。
六郎的英雄慢慢侵入了她的双腿间。一面用粗壮的腿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南阳不由自主地的双手抱住了六郎,舌尖回应着六郎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再缠上六郎的腿,纤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六郎立起身仔细打量着她晕红的俏脸,南阳良久未觉得六郎的动作,不由不解地张开眼来,见到六郎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六郎微笑道:“南阳,姐夫怎会如此草率就要你的身子,我定要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南阳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姐夫,南阳已经尝到了…”
六郎笑道:“还差的远呢,你慢慢品味吧!”一面又吻上她的红唇。南阳的小舌头微微伸了过来,六郎甚是欢喜,含住了轻轻吮吸。她芬芳的呼吸喷在六郎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六郎逗弄片刻,放开了香舌,沿脸颊、耳垂、粉颈一路吻了下来,在双峰逗留片刻后,又再往下行,经肚脐小腹,终于来到大腿顶端。
南阳似乎意识到我的企图,激荡得阵阵战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道:“姐夫,不要…”六郎笑道:“不要什么?”一面分开她的大腿。
南阳羞的“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娇艳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南阳探手捂住桃源,颤声道:“不要。”六郎低头舔上她的玉手,嗅着她双腿间的气息,呼吸不由厚重起来,笑道:“这手真漂亮,以后要涂上甲油,知道吗?”南阳只觉六郎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来回舔弄,心中激荡,颤声道:“是,姐夫!”六郎拉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将手心贴在鼻上,嗅着她的气息。南阳大惊想要抽回去,却被六郎牢牢拉住。
看到六郎这样有心思和妹妹调情,萧绰的呼吸急促起来,俯到六郎腿间将英雄含入口中。
这次如南阳楚地看入眼中,惊讶的望着姐姐,又抬头看了看六郎,却碰上六郎贪婪兴奋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连忙闭上眼。六郎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转而沿光滑洁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南阳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的汗津津的一片,散发着让人激荡的体香。粉红的花瓣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荧光。六郎用手指在她的饱满的蜜唇四周轻轻按压,宝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爱液。
南阳用力抓住床单,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下身微微闪避。六郎的舌尖挑到了蜜唇边缘,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抬起,六郎顺势将两片肉唇含入嘴里,南阳喉间呜咽一声,摆动纤腰,既似迎合,也似躲闪。六郎将舌尖挤入蜜唇,她终于张开小嘴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
六郎大受鼓舞,用力分开肉唇,娇嫩的蜜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凑上去用舌尖拨弄鲜红挺翘的蚌珠,南阳皱起眉头,神色烦恼至极,哼道:“不要…”
六郎将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动蚌珠,她尖哼一声挺起纤腰,娇躯骤然一紧,宝蛤口喷出股粘稠的蜜汁,虽不同于萧绰的那种芬芳,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诱人心动的女人气息。
南阳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甚是动人。
萧绰一直在六郎身下含弄,此时六郎快感渐渐积聚,将玉茎退了出来,粘稠的唾液拉出条晶莹的丝线。她桃腮晕红,张着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动。刚才分心对付南阳,萧绰精湛的吹箫技术效果并不特别显著。六郎让萧绰儿在安阳身旁躺下,分开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湿润,用硕大的尖端在她宝蛤口挑弄片刻,挺身刺了进去。
巨大的玉茎闯入体内,萧绰娇哼一声她的蜜穴似乎又紧窄几分。
六郎鬼魅地看了南阳一眼,见她眼中升起无限的渴望,不由得心花怒放。
六郎转动挤压片刻,才握住双峰抽送起来,动人的呻吟声响起,南阳回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有她在一旁观看,六郎心里更是兴奋,萧绰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腻,六郎让她举起双腿,粗大的英雄快捷地出入,带出股股爱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对萧绰笑道:“亲亲,你特别湿润呢!我先将你搞舒服,在侍奉你小妹。”
萧绰的大腿缠上六郎的腰,搂住肩背挺动玉臀,南阳看的目瞪口呆,六郎笑道:“南阳,这姿势叫丹穴同游…”
南阳“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六郎挺动下身道:“南阳,你这样姐夫可不喜欢!
南阳放下双手,红着脸低声应道:“好羞人啊。”萧绰伸手握住南阳的手,呻吟道:“南阳,你姐夫…真的…好厉害…”南阳忍住笑,侧身让萧绰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姐姐,看把你美的,你们一定来过许多次了吧!”
萧绰笑道:“是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六郎的。”
六郎剧烈地动作着,嘿嘿笑道:“南阳,回头姐夫送你一个。”南阳羞涩地低下头去。
六郎嘻嘻一笑,让玉茎在蜜唇上拍打几次,又重新进入萧绰体内,萧绰娇躯一震,哼了起来。高潮后的蜜壶阵阵紧缩蠕动,六郎挺动片刻,待她余韵过后才拔了出来,叹道:亲亲身下这张小嘴可说是至宝!”
南阳大羞,面红过耳,六郎躺入两姐妹中间,笑道:“休息一会,我和南阳洞房!”萧绰片刻,侧身靠在六郎胸前,纤纤玉手套弄着粘满了蜜液的玉茎,发出滋滋的声响。南阳靠上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六郎笑道:“南阳,好看吗?”
南阳娇羞道:“果真好似支玉箫,只是太大了…”六郎拉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你向你姐姐那样给姐夫弄弄…”南阳嘻嘻一笑,转而轻轻揉捏着肉袋。
南阳握住玉茎生涩的抚弄,萧绰握住了她的玉手,带动着她刺激我敏感的区域。南阳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两只白玉般的温暖小手与紫红光彩的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六郎舒服的呻吟起来,侧头吻上南阳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侧酥胸。
南阳娇羞的回应,喉间唔唔地哼着,小手却一刻不停。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阳精忡忡欲动,似乎快要狂喷而出。
六郎翻身压上南阳柔软的身体,她乖乖的分开双腿。低头让硕大的龟头在粉红的蜜唇间拨弄,南阳轻声哼了起来,萧绰躺到她身旁,亲吻着她的粉脸和耳垂,笑道:“南阳,这招叫割蚌取珠,呆会六郎还会用农夫垦荒、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来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
六郎笑道:“南阳还是处子,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都猛了些,还是用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吧!”南阳似明非明,却被六郎弄的浑身战抖。萧绰吐吐舌头道:“南阳,你今晚定会乐昏的,六郎从未对我用过这两种手段…”六郎嘻嘻一笑,粗壮的棒身在南阳柔软润滑的蜜唇间拖动,柔韧的龟头大力挤压殷红的蚌珠,鲜红的宝蛤口吐出股股爱液,南阳颤声道:“姐夫,你别逗贱妾了…”
六郎笑道:“还早呢,你别急!”南阳呻吟起来,萧绰在她耳旁笑道:“你讨好一下姐夫,他一高兴就给你了!”南阳的粉脸就象块红布,却怎么也说不出,做不到。六郎叹道:“南阳,你要放开一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啊!”
南阳颤声道:“是,姐夫!”
六郎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你姐姐讨教…”
南阳道:“是,我听姐姐吩咐!”
萧绰向六郎抛个媚眼,昵声道:“六爷,南阳这么乖,你就给了她吧!”
六郎点头笑道:“好吧,南阳,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
南阳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萧绰从自己衣兜里取出块白手绢,垫到她的臀下。六郎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南阳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六郎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南阳尖叫一声,痛哼道:“六爷,太大了…”萧绰瞟六郎一眼,俯身用手指捻动她胸前的蓓蕾,六郎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南阳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六郎用力下压,玉茎刺破肉膜挤了进去,南阳浑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姐夫疼你…”
南阳一面抽泣,一面捶打六郎的胸膛,却又靠入六郎怀里。
萧绰露出感慨神色,六郎探手去用力握住南阳的小手。
萧绰对六郎嫣然一笑,凑到南阳耳旁轻声安慰,六郎一面抚摸着南阳柔软的酥胸,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南阳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南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诱人,六郎调整玉茎左右挺刺,南阳喘息起来,萧绰在她耳边道:“南阳,这就是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六郎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
南阳低声道:“六爷,你不用顾忌我,只管入吧…”萧绰抿嘴忍笑,六郎轻轻挺动,摇头笑道:“不行,弄伤了你怎么办?”南阳大羞,萧绰笑道:“南阳,你若想他让你快活,就求姐夫呀!”南阳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喘息道:“姐姐,我今日才知道男女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
萧绰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六郎深深刺了进去,南阳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南阳昵声道:“姐夫!”萧绰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姐夫啊,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南阳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姐夫,求你给南阳,用力吧…”六郎笑道:“给你什么呀?”
南阳面色为难,萧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南阳脸色绯红道:“我要要姐夫的玉箫,用力进……”六郎搂住她的纤腰,笑道:“好!”挺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南阳又“啊”的叫了一声,六郎却快速挺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南阳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六郎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萧绰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六郎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抚摸着她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南阳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南阳受此刺激,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六郎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南阳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六郎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南阳甚是劳累,靠在六郎怀中娇喘着。
六郎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压上萧绰,笑道:“亲亲,该咱们俩了!”萧绰扭动娇躯媚笑道:“不是说不用猛的吗,你还有力气啊?”六郎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六爷这一项是天下无敌的。”萧绰抿嘴偷笑,六郎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刚才我给南阳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
萧绰俏脸微红,缩到我六郎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人家情动嘛…”六郎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
萧绰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六郎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英雄直冲了进去,萧绰嗯的一声,浑身一颤,六郎一边摸着萧绰的肚子,一边剧烈地动作着,嬉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一声怪叫,“啊!”
三人不由得瞩目看去,却见刚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辽景宗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了下去,原来她刚刚与那些大臣商议完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有暂定了回朝之后的一些重大事宜,忙和到现在才放心地来找萧绰,本想叙一叙夫妻之情,感谢一下萧绰的卓越功绩,想不到居然让自己看到了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那鼓起来的肚子,那里面显然不是自己的种,想到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身子无力地倾倒在地板上。
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跟过来,一看,说道:“死了!”
“什么?”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见耶律贤果真断了气,想不到居然一气之下,绷断了心脉,全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住他了。”
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 第428章
景亲王死,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连夜找来亲人们商议,最后慕容雪航拿出了主意,以目前的时局,是不能够公布景亲王的死讯的。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舅舅,我们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住大局之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要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我们。可是让谁冒充景亲王来继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办法开展政务,如果新君的政治得不到朝中老臣们的认可,朝纲就会大乱,到时候等于给了耶律撒葛机会。”
慕容雪航道:“我精通易容术,可以赶在明日大军启程之前,复制一个景亲王的面具出来,关键是要找一个熟悉大辽满朝文武之人,照理说,萧绰是最合适的了……”
萧绰叹道:“可是我还必须要充当自己的角色。”
南阳站出来道:“我来!”
萧绰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我朝中重要的老臣南阳基本上都认识,我再与她配合一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好兵权,回头咱们再收复鄂尔多旗。”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萧绰决定,自己和南阳明日率领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回京师,让萧铭儿和萧天佐留下来,协助六郎镇守鄂尔多旗和玉提关,暂时按兵不动,密切注视西凉和回鹘以及蒙古的动静。
第二天,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回黄龙府,大军启程后,路上无意外发生,隔一日便回到黄龙府,回京后虽然满朝文武有半数以上对景王登基怀有疑问,但是第一天的朝会,还是有大多数大臣来朝见新君。
萧绰见状,就让‘景宗’下旨,让太监到缺席的各个大臣家中去传旨,旨意说明新君登基的第一次朝会,务必不能缺席,不管是生病还是有其他公事,都要来朝见新君,以一个时辰为期限,再有不到者,立即斩首示众。
在萧绰的言辞厉行下,又有一部分大臣纷纷赶来朝见,剩下一批顽固者,萧绰让‘景宗’绝不能心慈手软,当日就砍了那一批大臣的脑袋,满朝文武见识到了这位萧皇后的厉害,谁还敢站出来提及辽穆宗遇害的事情。接下来几天,萧绰督促辽景宗整顿吏治,将一些先前与辽景宗不和的重要官员一一罢官或调离,换上韩德让、室肪、邢抱朴、张俭、马得臣等一批优秀的年轻汉人掌控朝政。
萧绰知道要想国力雄厚,必须重视农业,粮食是战争的根本,萧绰写了十六个字,要列为臣工务必落实,“劝课农桑,禁伐桑梓,劝民种树,拓垦荒地”。
耶律撒葛在幽州听到辽穆宗暴毙,景亲王登基的事情后,气的暴跳如雷,非但不来京师朝见,而且还在幽州准备兵马,大有赵景亲王兴师问罪之意,萧绰一面把持朝纲,一面总揽兵权,将原先掌控兵权的将领尽数撤换,全都换上了自己的本家兄弟或者忠心与自己的将领,再派出探马,随时监视耶律撒葛的动静。
萧绰走后,六郎按照萧绰临走时授予自己妙计,将乐梅和海棠找来,二女事先都听过萧绰的命令,六郎将要她俩做的事情一说,二女立即心领神会的答应。
六郎道:“事成之后,你们俩就带着楚天朋远走高飞,不要留在这里了。”
二女欣喜之下,连声道谢,下去准备了。
六郎又找到萧铭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铭儿见是六郎,直起身子,给六郎让座,道:“和蒙古兵迟早要有决战的,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将蒙古彻底征服,然后成为我们自己的国家领土,从今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行政官员。”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铭儿又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这地图上的标示有好些都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六郎有事情吗?”
六郎点点头道:“萧绰临走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要加强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让我陪你多说说话。”
萧铭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让你陪我说说话?就不怕我和你有了暧昧吗?”说罢咯咯地笑起来,六郎见她虽然说出这种话,但内心却分明是于自己打趣,并非真的喜欢自己。于是就说道:“不会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了,就是飞虎堂的精英杀手楚天朋,楚天朋不仅文武双全,尤其吹得一口好笛子,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的。”
萧铭儿脸一红,道:“这个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什么也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夫妻嘛,她当然要跟我说了,再说你是我的妻姐,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我也真心住院姐姐找一个人品,相貌,武功,样样出色的男人做姐夫啊。”
萧铭儿羞涩道:“楚天朋,倒是很不错的,有其他对我也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嘛?姐姐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让我们俩认识认识啊?”
萧铭儿想了想道:“好吧,早晚都是要认识的,我带你去找他。”
在路上,六郎又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还有两个女子对楚天朋情根深种,也就说他们是你的情敌啊。”萧铭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俩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天朋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根本就不喜欢她俩,她俩啊,都是自作多情。”说罢,萧铭儿得意地笑了。六郎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萧铭儿问手下楚天鹏现在哪里?手下人说刚才一直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女侠去后边了。到黑虎堂后院找了一圈也不见踪影,六郎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姐姐不要着急,我们去乐梅那里找找看。”
二人又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刚进院子,就听到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的调笑声,萧茗儿心中一沉,走到近前,就听到乐梅说话:“天鹏,你坏死了哦,这几天怎么这样厉害?慢一点弄啊……”
萧茗儿听到这声音顿时明白两个人在做什么,气的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自己和乐梅嫣好,快步走进屋中,踢开内室的房门,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晕,之见楚天鹏和乐梅两个人浑身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俩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外边动静,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自运动着雪白的屁股,“天鹏,一会还有任务去做,你快一点啊。”海棠也是赤着身子,正与楚天朋身侧搂着他的肩膀调笑:“天朋啊!你好偏心啊,昨天就和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啊。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朋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啊,待会而师兄一下子将你送上极乐世界,好好等着吧。”说完只是一味地抱着乐梅动作。
萧铭儿气的险些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
听见房门被踢开,乐梅本能的回过脸来,萧茗儿怒气冲冲的上来,对着楚天鹏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骂了一声:“无耻!”楚天朋看到满脸怒火的萧铭儿,更是吃惊非小,连忙道:“铭儿,你听我解释……”
六郎不容分说,上前也给楚天朋来了一个大嘴巴,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转身对萧铭儿说道:“姐姐不要生气,对这种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值得啊。”
萧铭儿浑身颤动,双手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了出去。
六郎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天朋,乐梅连忙从楚天鹏身上滑下来……
六郎道:“楚先生,艳福不浅啊?”
楚天朋有些惭愧地抬不起头来,六郎哼一声道:“这件事要是让你们堂主知道了,你就不要想活命了。”
楚天朋叹口气,乐梅跪下求饶道:“六爷,放过我们吧!”海棠也跪下来讲清:“六爷,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堂主。”
六郎看了她俩一眼,说:“你们起来吧。”
乐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对她说:“这件事情,我要你永远烂到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乐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六郎又道:“还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现在就废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楚天朋惊骇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哼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责怪,“你就这么点出息,什么事也要我教你是为什么吗?”
乐梅愣了一下,慌张地说:“六爷,你不是答应我,事情办妥后,让我带楚天鹏走吗?我保证远走之后,绝不踏入中原一步。”
六郎厉声道:“楚天朋这个人,不值得你们信任,若是不飞了他的武功,保不起有朝一日,他连你们也会背叛,就像背叛他与萧铭儿的誓言一样,我这样也是为了你们俩好。”
乐梅哭诉道:“我本来就是喜欢楚大哥的,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可是废除他的武功,他会很痛苦的。”
六郎叹口气说:“本来我是不想留活口的,既然是这样,六爷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你废了他的武功,带他走吧,记住千万不要再回来。”
乐梅含着眼泪说:“谢谢六爷!”
乐梅叹口气,一转身,伸出手指朝着楚天朋的脊椎骨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