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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盗香(全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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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兴趣相投

第一百一十五章兴趣相投

楚非云和王君豪、古随风二人谈了一会儿后,他二人就先离开,毕竟他们也没蠢到要做电灯泡。见到两人如此“识相”,楚非云显得相当愉快,家中又多了一位美人,他还得好好安慰一下才行。

众女似乎看出些眉目,纷纷给了楚非云一个眼色,自然是要他好好对待这个新姐妹。楚非云自然是在一旁赔笑,这一群娇妻,各个都是姑奶奶,他可得罪不起,不然他的“性福”可怎么办啊?

望着众女款款离开的倩影,楚非云这才回过神,重新凝视着眼前这个美艳成熟的少妇,见到爱郎的她,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眉宇间展露出别样的风韵。

“你清减了!都是我不好……”楚非云轻轻拥着赵淑芳,在她晶莹的玉耳边,呼着热气道。

赵淑芳被他身上海的男性气息一阵冲击,娇躯软弱无力地靠在他怀中,舒展玉臂环住他强健的腰身,螓首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喃喃自语道:“楚郎无须自责,是妾身心甘情愿!”

一声嘤咛,赵淑芳尝到了久违的热吻,楚非云霸道地将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中,吸吮着香液,与她的丁香小舌“缠斗”起来。二人的嘴唇紧紧贴着,一刻也不分离,二人吻得越来越激动,沉重的喘息声从鼻间传来。

赵淑芳丰腴的胴体在楚非云怀中扭动着,同时楚非云的一双大手也游移在赵淑芳那高耸的乳房上。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还是能感受到那雄伟的山峰,柔软坚挺的手感令他回味无穷。

良久,两人唇分,不由均是深吸了口气。赵淑芳已然俏脸生霞,眉目含春,眸子里泛起盈盈水光,一张薄薄的樱唇时张时合,乳峰起伏不定,颤巍巍。

二人对视,片刻后却都会心一笑,似乎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楚非云抱着赵淑芳坐下,开始询问她的生活近况。赵淑芳的生活倒也十分平淡,无一丝波澜,不过这似乎正是她现在最为渴求的一种生活。

从赵淑芳口中得知,在开封的绣罗庄分店业绩不错。楚非云估计按照现在的速度,只要不到一年的时间,绣罗庄就能成为全国最大的服饰店。同时因为文胸以及情趣内衣系列的普及,已经获得巨大的效益,社会中上层的女人几乎都拥有至少一套。平民市场,楚非云的低价促销手段相当成功,再加上逢年过节时进行的优惠活动以及抽奖,可让老百姓着实见识了一番,销售还算不错。

绣罗庄的生意已经不必担心,现在完全步入正轨,利润将会越来越大,如滚雪球般。至于餐饮业,楼外楼在四川发展得非常稳健,因为有官场势力保护,加上服务周到,菜肴新颖,价格公道,哪有不火的道理?对于有钱有权的人而言,也有相应的高级服务,更奢华的菜肴,更高品质的享受,足可成为这个世界第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赵淑芳倒颇有商业头脑,楚非云自然想让她帮忙打理,也好分担杜馨兰与沈嫣嫣的工作,让她们能轻松一些。

“淑芳,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住在楚府,你以后就是我楚家的一份子了!”楚非云怜惜地道,轻抚着她的粉背。

“真的?”赵淑芳美眸一亮,充满憧憬之色,随即似想到什么,又黯然道,“可是妾身……”

楚非云哪容她胡思乱想,忙打断道:“不管如何,这个家是我做主,你既然承认是我的女人,就得乖乖听夫君大人的话!”

“好了好了!妾身听夫君大人的话,行了吧?你好霸道……”赵淑芳一听,喜不自胜,娇嗔发嗲道,同时眸子里,已经隐隐泛起感动的泪光。

“我就是这样霸道,你可没机会后悔了!”楚非云一拍她充满弹性的肉致丰臀,色笑道。

赵淑芳腻在他怀里,媚眼射出柔情,轻轻一笑道:“妾身就喜欢夫君大人的霸道,很有男子气概!”

“哦!”楚非云大感兴趣,同时也满足了一下自己那小小的虚荣心!

可惜好景不长,还未与赵淑芳好好温存一番,就有下人来报。只见那下人手中拿着一张帖子,是请楚非云去京城里最有名的醉仙楼一叙,邀请的人是海伦。一想起那个美艳性感的金发美女,楚非云不免心中一荡,异国风情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我先出去了!淑芳,你去和其他姐妹说一声!”楚非云拿着帖子,若有所思,随后吩咐道。

赵淑芳没有多说什么,很顺从地点了点头。古代女人遵守三从四德,虽然封建思想很害人,但是不可否认,在古代女子以丈夫为尊,倒让楚非云觉得很顺心,因为娇妻们各个都温柔体贴,即使以前心狠手辣的玉添香,自从跟了楚非云,也算得上是贤良淑德了。

慢悠悠地走到醉仙楼,楚非云摇着折扇,一派潇洒的姿态,顿时让店小二知道贵客来了。看楚非云一身行头就知道不凡,气质更是出众,能混在这种高档酒楼当店小二,如果这点眼力都没,他就真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公子!快请进!”店小二把楚非云迎进来后,忙问道,

“公子要点些什么?本店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各种佳肴美酒是应有尽有啊……”

“好了!我来找人,他们已经定好了雅间,你带我去就行了!”楚非云不耐烦地打断了店小二的介绍,打赏了银子道。

店小二满脸笑容,仿佛遇到了财神爷一般,楚非云何等阔绰,打赏的小费自然也很可观。店小二恭敬地把楚非云迎上二楼的雅间,楚非云挥挥手,让店小二先行离开。

轻轻推开雅间房门,只见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精美的菜肴,颜色鲜艳,让人看得馋涎欲滴。一身长裙,秀发挽起的海伦,正端坐于桌边,一双秀目顾盼生姿,长而尖翘的睫毛使得这双炯炯有神的美目更显颠倒众生。

“海伦小姐!”楚非云笑呵呵地道,一双贼眼正不着痕迹地吃着美女的豆腐。

海伦优雅起身,款款而来,俏立于楚非云面前,媚眼迷离,芳唇轻启道:“楚公子,请坐!”

“让美女服侍,真是我的荣幸!不过,作为一名绅士,我还是应该让海伦小姐先坐!”楚非云举止优雅地道,同时拉开一张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海伦美眸中泛起一丝涟漪,显然对楚非云很有好感,她也不含糊,玉臀坐上椅子,美腿一收,斜放在一旁,风姿绰约。楚非云微微一笑,自顾自拉开一张椅子,坐于海伦身旁,暗香浮动,丝丝侵袭过来,他不由自主地耸了耸鼻子。

“我很好奇,楚公子似乎对我们西方国度所知甚多,不知楚公子……”海伦深深注视着楚非云,嗓音性感,楚非云不由暗赞一句。

楚非云随手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哦!我以前在学校里,英语学得还不错,也过了等级考试,所以你们的话我基本都能听懂。”

避重就轻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海伦满足,但是“学校”等新颖的名词,倒是让海伦听得更是如云里雾里,她皱着好看的娥眉,下意识地问道:“学校是什么?什么是等级考试?”

“这个我也解释不清楚,反正学校就是学习的地方,在那里我学到了很多,包括对于你们西方国度的各种知识!”楚非云淡淡答道。

海伦心中一震,讶然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呵呵!在我家乡那儿,不过一般人根本无法到我家乡去!来,别谈这些了,菜凉了可不好!”楚非云若无其事地道,同时拿起筷子夹菜吃了起来,不给海伦继续询问下去的机会。

无奈之下,海伦也没有心急,浅笑盈盈,陪着楚非云喝酒吃菜。楚非云可不管那么多,吃饭时,有美人在眼前,那可是相当养眼,人类总是喜欢美好的事物,美女更是上天的恩赐。

“对了,海伦小姐!听说你们商队已经有一部分人离开京城了,你怎么还待在这?”楚非云享用着美食,饶有兴趣地道。

海伦俏眸轻眨,脸现幽怨之色,娇嗔道:“难道楚公子那么讨厌人家,要赶人家走吗?”

“绝非此意,我只是奇怪罢了,海伦小姐能留下来,我才有机会能接近心仪的美女啊!”楚非云微靠过身子,语带暧昧地道,眼光不时扫向她丰满的肉体。

海伦咯咯一笑,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们中原人,不是讲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楚非云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举杯豪饮而尽道:“别人怎么样,我可不管,但是我从来不屑于这一套!只要是我喜欢的美女,那就一定要尽量去争取,难道还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入他人怀抱?”

海伦眼中闪现一抹异彩,这种论调,即使是她们这个较为开放的国度,也没人提出来过。追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脸皮!有足够厚的脸皮,那就等于有足够的资本,不然怎么追?

楚非云知道自己新鲜的论调,肯定会让这个女人感兴趣,再说他也从来不吃古代人那一套。

海伦一双媚眼似大有情意地盯着楚非云,盈盈道:“楚公子的行事作风大异于寻常人,人家真的很欣赏,你是个很有趣的男人!”

楚非云轻轻一笑,拿起酒杯走到窗口,浅尝一口,淡淡道:“你也是个有趣的女人!”

海伦听了后,露出不置可否的神色,似乎完全不在意,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楚非云眼尖,突然瞥见下面的街道上晃过一个人影,以他的眼力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人。心中微一思索,便有了主意。

“海伦小姐,我还有点事,得走了,今天谢谢你的款待,下次让我做东来请你吧!”楚非云放下酒杯,笑吟吟道。

“呃……”海伦显然没想到楚非云说走就走,还想挽留。

可惜楚非云不给她机会,行了一礼,径自走出雅间离去。海伦呆愣了一下,随即气恼地哼了一声,自顾自开始喝起闷酒来了。只是美眸中多了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她对楚非云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楚非云飘身下楼,速度之快,直让人看花了眼。他一下子就到了街上,追寻自己的目标。只见一个穿着公子衫,打扮得很斯文的青年,在他眼前慢慢走着,楚非云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容。

那青年长得很是白净,一张脸蛋毫无瑕疵,如果放到现代绝对是个一等一的小白脸,身子骨也显得很柔弱。那青年走进一家酒铺,似乎想买一坛酒,只是挑来挑去都不太满意。

那青年在酒铺里挑着,楚非云也走了进来,本来店里的人还想招待他,不过他随手打赏了点银子,就将他们打发走。看着那青年的背影,楚非云的恶作剧念头又从心里生起,嘴角边挂上了一个坏笑。

他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个青年,因为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店铺里侧,从外面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借用这点地理优势,楚非云如鬼魅般飘至青年身后侧,蓦地他伸出手搭上那人瘦弱的肩膀,同时整个身体闪电般靠上去,在那人耳边不轻不重地“喂”了一声。

不出所料,那人顿时被吓了一跳,嘴巴一张,可惜惊叫声还未出口,已经被楚非云非常机敏地捂住了。只传出一声低低的闷哼,那人目瞪口呆地盯着楚非云,除了初时的惊讶外,更多的是手足无措。

“现在我放开你,你可别大叫啊!”楚非云觉得非常有趣,笑嘻嘻地道。

随即见那人点头了,楚非云就放开了手,好整以暇道:“我说,公主殿下怎么有空跑来酒铺?你不会想喝酒吧?皇宫里美酒可绝对不会少哦!”

此人正是女扮男装的高丽公主朴玉珍,闻听楚非云之言,她不满地哼道:“用得着你管吗?”

楚非云摸摸下巴,饶有兴趣道:“一看你这小样儿就知道,溜跑出来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朴玉珍大窘,小脸涨红道,说出来的话底气不足。

“傻子才看不出来!”楚非云白了她一眼,又道,“既然出来,我带你去逛逛京城好了!”

朴玉珍娇哼一声,以作掩饰道:“这还差不多,你要知道,住在行馆内多无聊啊,哥哥又不准人家随便出外!”

“你这么刁蛮,跑到外面去,还不惹是生非?你哥哥做得很对啊!”楚非云眯着眼睛,嘿嘿笑道。

朴玉珍气恼道:“你!”

说着,她一把抓过楚非云的衣领,怒目圆瞪,娇躯也微微发颤。不过这时酒铺老板却无意间走过,一见两人的“暧昧”姿势,顿时吓了一跳,同时也制造了一点声音出来。

朴玉珍和楚非云同时把头转向那酒铺老板,只见那老板尴尬一笑,匆匆去了后面。朴玉珍被闹了个脸通红,神态也忸怩起来,她倒是忘了自己现在是一身男装。楚非云就着实尴尬了,他自然明白那老板的眼神,心中暗骂:‘本少侠可不是玻璃啊!’

“快走啦!丢死人了!”朴玉珍羞赧道,一把拽住楚非云的手臂,就拖着他逃离现场。

楚非云还在心中骂着,还未回过神,就突然被朴玉珍一拉,身体微微倾斜,没有站稳,就这么踉跄着被她给拖了出去。

朴玉珍用最快的速度,将楚非云拖进街边的小巷子里,见四周无人,才拍了拍胸脯,呼出口气。楚非云见她带自己来到偏僻无人的小巷,故作惊慌,抱胸道:“你想怎么样?告诉你,我可是很爱我老婆的人,我不是随便的人!”

“谁要对你怎么样了!自作多情!”朴玉珍见他如此演戏,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嗔怒道。

楚非云突然又摆出一副深沉的神态,煞有其事地道:“虽然我不是随便的人,但是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扑哧!”朴玉珍再也忍不住,毫无淑女姿态地弯腰大笑起来。

接着朴玉珍狠狠白了他一眼,随口问道:“你似乎对本公……本小姐喝酒有意见!告诉你,本小姐对酒的研究可大着呢!”

“看不出来啊……呵呵,告诉你,我师傅可是嗜酒如命的老酒鬼,我平时虽然喝得不多,但是耳濡目染下,我敢说自己对于酒的了解,绝对不下于任何人!”楚非云哼声道,要知道他的第一师傅酒仙是一刻都离不开酒,就连浓烈香郁的猴儿酒,都被他得到不少。楚非云虽然平日喝酒不多,但是对于酒却所知不少,而且品位很高。除了酒仙会时不时带他喝,他自己在外行走江湖时,也是品尝过不同地方的特色酒。

“真的假的?”朴玉珍一挺胸脯,颇为得意地道:“告诉你,我师傅也很喜欢喝酒,他老人家可是酿酒大师!”

楚非云一听,心中大乐,道:“喂!既然这么巧,一起去喝酒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懂酒!”

“好啊!告诉你,本小姐酒量可不差,到时咱们比一比!”朴玉珍娇哼一声,她自信酒量绝不会输给楚非云。

朴玉珍拉着楚非云穿街绕巷,来到一处废弃的大宅子门前,楚非云疑惑不解,不是说要比酒吗?怎么偏偏拉他到这里来了?

“你拉我来这里干吗?”楚非云狐疑地望着朴玉珍道。

朴玉珍神秘兮兮地道:“我可告诉你,这里面有好酒!”

“呃……”楚非云这回可愣了。

“看你那傻样,告诉你,我这几天偷偷溜出去好几回了,我把弄到的好酒,都藏在这个废弃的宅子里了!”朴玉珍自以为很聪明地笑着,旋又提醒道,“你可不能告诉我哥!”

楚非云眼睛一转,嘿嘿一笑道:“你哥不准你喝酒吧?所以你才偷跑出来,自己找好酒。不过,你的酒从哪弄来的?”

“一些是我自己酿的,还有一些,是这次来中原前,我提前从宫里带出来的!”朴玉珍有些心虚地道,她没有回答楚非云第一个问题,因为朴言晨确实不准她喝酒。

“没想到,你还是个小酒鬼啊……”楚非云这才用带着点异样的目光,看着朴玉珍道。显然他没想到,朴玉珍也对酒如此感兴趣,两人倒还算兴趣相投。

言语间,两人已经进入了这座废弃的宅子,走到后院。朴玉珍从一座假山后面抬出几坛酒,见楚非云还愣站着,不满道:“你这个大男人好意思看着我这个小女人干粗活啊?还不来帮忙!”

“哦!”楚非云失笑道,就她还小女人?

帮朴玉珍把这些酒坛子搬了出来摆石桌上后,二人径自坐在石凳上。看着眼前少说也有十几坛的酒,楚非云不由好奇道:

“你之前是怎么把酒给藏到这里来的?”

“你只管陪我喝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吗?”朴玉珍嘀咕道,

“哥也真是的,连酒都不让我喝,讨厌死了!”

“嘿嘿!就我看来,是你自己人品不好!别说了,让我来猜猜这些酒!”楚非云摸了摸鼻子,有些迫不及待,如果真像朴玉珍所说,那这里的酒可绝对不是低品了。

“别急!”朴玉珍不慌不忙道。

随即,她揭开坛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刺激着楚非云的嗅觉。他使劲地耸了耸鼻子,微带一丝惊讶地看着朴玉珍道:“绍兴女儿红!就我估计,至少十五年陈酿!”

朴玉珍很满意楚非云的表情,顺手拿出杯子,给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这酒是不错,我家也有,不过我倒是得对你另眼相看了!”楚非云笑吟吟道,拿起酒杯品尝起来,不由感叹一声。

“别急,这里还有这么多好酒呢!喝酒,一定要和会喝懂酒的人一起喝!”看不出,朴玉珍倒是个中高手啊。

楚非云不由赞道:“我同意你的观点!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一杯!”

朴玉珍与他干了一杯后,又将坛子封好,揭开另一坛酒,一股奇特的酒香溢出,它的香味并没有很猛烈地冲击着楚非云的嗅觉,那是一种似淡实浓的感觉,久久不散去。

“七里飘香!”楚非云深深吸了一口,肯定地道。

“你鼻子还真灵,一猜一个准!”朴玉珍倒还真相信楚非云颇懂酒道,不然不可能一闻气味就立刻能辨别出酒的品种。

《盗香》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采摘水仙

第一百一十六章采摘水仙

楚非云迫不及待接过朴玉珍为他倒的酒,细细品尝,口齿留香,不由叹道:“果然是好酒,真没想到你这里还藏着一坛七里飘香!”

顿了一下,楚非云追问道:“还有什么好酒?”

朴玉珍也是很高兴,找到懂得品酒的道友,她也暂时忘了和楚非云抬杠,又拿出一坛。楚非云一闻那味道,毋庸质疑,绝对是美酒。楚非云哈哈笑道:“是剑南春!”

说起剑南春倒是很有来头,楚非云绝对不陌生,此酒乃是中国最早有文字记载的宫廷贡酒,至今已有一千五百多年的悠久历史,在唐朝就是供皇室饮用的宫廷贡酒,是当之无愧的“唐酒”,和闻名世界的唐诗、唐装、唐乐一道构成辉煌灿烂的“唐文化”。

“怎么弄到的?科我是在朝中当官,皇上有送我,你怎么也会有?”楚非云喝完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我用我哥的名义,弄了一坛!”朴玉珍自己也喝了一杯,这才俏皮一笑道。

楚非云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愕然道:“你这样都行?”

朴玉珍见楚非云那副神态,不满地重重哼了一声道:“为什么不行?”

她把据理力争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楚非云可不想听她罗嗦,扯开话题道:“可惜有酒没菜,不够完美啊!”

“这还不容易,你轻功不错,去跑一趟不就有了?”朴玉珍的算盘打得很响亮,估计她从一开始就算计楚非云了。

楚非云苦着脸道:“你让我当跑腿的?”

“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我这个娇弱的小女子大老远跑去买吗?”朴玉珍一副“吃定你”的娇蛮神态,她可不怕楚非云不就范。

“你还娇弱的小女子?”楚非云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恶狠狠”地道,同时特别加重了“小女子”三个字。

朴玉珍也不笨,狡黠一笑道:“大男人,还不快去!”

“小女子!”楚非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然后才无奈离开跑去酒楼买。

等楚非云回来时,朴玉珍已经自顾自喝起来了,他不由埋怨了几句,把菜端上后。朴玉珍倒是很淑女地为楚非云斟酒,不过这举止,却差点让楚非云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二人边喝酒吃菜边聊天,眨眼间,酒过三巡。朴玉珍香腮嫣红,身上的体香夹杂着酒香,丝丝传入楚非云鼻中,让他忍不住耸了耸鼻子,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啊!

“看在你……懂得品酒的份上……送你一坛补酒,里面可是加入我们高丽人参,由我师傅特别酿制,很滋补!”朴玉珍似乎有些喝多了,说话断断续续,不过神智倒还算清醒。

因为两人说好要比酒,所以不准用内力逼出酒。不过楚非云可不怕,古代的酒的酒精浓度不高,而他在现代的时候,经常被同学朋友拖去酒吧喝酒,酒量绝对不差,只是他平日里饮酒较少而已。

“对哦!你们高丽人参可是很出名,确实很滋补,不过补过头就不好了,容易上火!”楚非云呵呵一笑,悠然自得地继续浅饮几口,又道,“谢谢你了,既然送我,我就不客气了!”

“谁要你跟我客气了?”朴玉珍嗤之以鼻,旋又打了个酒嗝道:“再来喝,我就不信,喝不倒你!”

“跟我比酒量?小丫头,你今天输定了!”楚非云撇撇嘴道。

“不准叫我小丫头!”朴玉珍一听,急道,还故意挺了挺被束胸包裹住的乳房。因为她一身男装,加上束胸缠着乳房,自然无法显示出她的身材,所以吸引不了楚非云的注意。

一杯杯酒下肚,朴玉珍越喝越迷糊,到最后都不分东南西北了。又干完一杯后,她径直趴在了石桌上。

楚非云见状,不由苦笑道:“这小妮子倒还真胆大,孤男寡女还和我喝酒,就不怕醉倒后,被我非礼吗?”

摇头叹了口气,楚非云长身而起,想把朴玉珍扶进房间里,让她先休息一会。其实楚非云自己都有点醉了,毕竟也喝了不少,头也有些昏沉,直想躺下休息一下。

当他走近朴玉珍想扶她时,突然朴玉珍抬起了头,只是脸颊一片红晕,醉眼迷离。楚非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朴玉珍就看着楚非云,眼中闪现一抹异彩。蓦地,朴玉珍闪电般起身出手打向楚非云。

楚非云大惊,千钧一发之间,堪堪避过朴玉珍的粉掌。楚非云刚想询问怎么回事,朴玉珍一提掌,就是十成功力扫过来,掌劲溢出,罡风阵阵,显然出她的内力不凡。当然,楚非云自然不把这点程度放在眼里。

可惜,朴玉珍是提起十成内力猛攻,楚非云不能伤她,只好利用身法四处躲避。楚非云捉襟见肘,但是朴玉珍却是毫无顾忌,玉掌美腿纷纷招呼而来,倘大的后院,成了两人追逐的场地。

别说,朴玉珍武功倒真是不弱。楚非云从假山边飘身而过,朴玉珍一双纤掌连拍在假山上,碎石滚落一地,假山上留下了不少窟窿。掌风呼啸,树叶杂草被劲风割裂,扬起漫天枝叶。

楚非云无奈,身形一飘,鬼魅般至朴玉珍身前,强行破开她的攻势,两手扣住她的嫩臂,同时一股至阴至寒的真气,如冰水浇灌般,让朴玉珍浑身一震,脑袋一晃,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原本强行起的功力也随之散去。

“原来你酒品这么差,如果我是你哥,我也不会让你喝醉而借机发酒疯!”楚非云摆出一张苦瓜脸道,他可没想过,原来朴玉珍喝醉后会发酒疯。

“你说什么呢?”朴玉珍摇头晃脑,一副醉态。

扶着她坐下后,楚非云道:“进去休息一下吧,睡会就好了!”

“睡什么?我们还没喝完呢!”朴玉珍似乎对自己刚才发酒疯没有任何印象,立刻倒起了酒,只是动作显得有些左摇右晃。

无奈之下,楚非云只好继续陪她喝,不过似乎她被楚非云刚才的真气一激,倒没有马上喝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是醉意朦胧起来,头重脚轻,还勾肩搭背起来,每人手拿着一只杯子,边喝边往里屋走去,二人倒在里面破旧的床上,靠在一起,就这么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朴玉珍半依偎在楚非云怀里,粉背与男人的小腹相贴,楚非云顺势搂过她的身体,两人的睡相显得相当暧昧。

朴玉珍长而尖翘的睫毛随着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了开来,只见一缕阳光,写意地从窗户洒进来。她一时还不适应那温暖的亮光,微微阖上了眼,过了片刻才睁开一道缝。

朴玉珍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一支粉臂支撑着身体,刚想慢慢起身,却蓦然发现,自己被某人抱住了,那双温暖的大手还环着她纤细如柳的腰肢。朴玉珍简直傻了,除了自己父皇以及与她最要好的哥哥外,还从来没被其他男人碰过自己。

她转过身,就看到楚非云正闻着美人的体香,熟睡着,似乎非常舒服。朴玉珍有种“荒天下之大谬”的感觉,此时她正是怒从心生。俗话说得好,冲动是魔鬼啊!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下意识地就提起玉腿,狠狠将楚非云踹到床下。

“哐当”一声,楚非云痛叫连连,摸着自己的腰,半清醒半迷糊地撑起身体,骂道:“哪个王八蛋踢我,靠!”

刚刚咒骂完毕,楚非云就感觉到一道饱含凛冽杀意的目光,仿佛有种让人从头凉到脚底的寒冷,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缓慢且僵硬地把头转了过来,迎接他的自然是朴玉珍愤怒的眼神。

“呃……这应该是个误会,我好象记得昨天我们一起喝酒,然后一起进了屋子……”楚非云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很正经地回忆起昨天的事,把那杀人的目光完全给忽略掉了。

“楚天翔!我要杀了你!”朴玉珍如一头发怒的母狮般,咆哮道。

好大的嗓门,很有河东狮吼的潜质,挖了挖耳朵,楚非云十分无奈道:“昨天好象是我们一起进来睡的,而且我好象记得是你主动拉着我……”

“我……我……我是女孩子嘛……”朴玉珍愣了一下,脑中似乎回想起来,昨天是她挽着楚非云的胳膊,拉着他进了屋子,一起睡下的。所以为了避免尴尬,以及推卸责任,朴玉珍此时此刻倒是拿出了女孩子这个借口。

“喂喂喂!有没搞错?你这也行?再说,我又没对你怎么样,你用得这么紧张吗?只不过睡在一张床上而已,再说又没人知道,你怕个鸟……”楚非云哭笑不得,哑然道。不过最后,他还是加了句稍微安慰的话,至少让朴玉珍没有那么激动了。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起来,仿佛空气也凝固了,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只有偶尔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楚非云看着朴玉珍,正纳闷她到底想干什么,朴玉珍就已经起身了。

“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不然小心你的脑袋!”朴玉珍恶狠狠地道,粉拳连挥,仿佛在炫耀她的武力一般。

话音一落,她就急匆匆出了房间,楚非云没注意到,朴玉珍的俏脸上满是红晕,其实她现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楚非云。

楚非云撇撇嘴,自顾自摇头道:“真是郁闷,明明是她搞出来的,却全推我头上……果然女人是不讲道理的,特别是美女……”

朴玉珍与楚非云离开了废弃的宅子,一路回去,楚非云一夜未归怕家中妻子担心,不由加快了步伐。朴玉珍则是一脸怒气,不给楚非云好脸色看。楚非云暗叹倒霉,刚才还忸忸怩怩,怎么出来后又突然板起了脸孔?

朴玉珍自然是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她都有点想不通,楚非云占了她的便宜,照她的脾气,肯定会立刻动手狠狠教训。朴玉珍倒也没细想为什么,只是她决定,下次绝对要好好整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

楚非云心急如焚,根本没注意到朴玉珍那古怪的神色,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位公主。不过出乎他的意料,当他回到家后,众女神色正常,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楚非云这就纳闷了,总觉得就算不担心,也该责备几句啊?

但他忘了,这里是古代,他以现代女人的立场去考虑,自然会有以上想象中的反应,不过古代女子以夫为尊,一般都不会干涉自己丈夫的事。何况,对于楚非云的了解,让她们并不担心,自然不会多此一举了。

下午的时候,楚非云没见到众女,就一把拉过水仙,小声问道:“水仙,我不在的时候,夫人们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夫人们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水仙张大美眸,一脸不解地回道。

“真的没有?”楚非云愣道。

水仙咯咯娇笑道:“公子以为夫人们会说什么?”

她现在看楚非云的眼神,更是温柔,在这个男人为尊的社会里,哪有像楚非云这么恋家这么尊重自己女人的男人?

楚非云心中暗呼一口气,看来自己倒是瞎操心了。眼见水仙杏眸一片水雾,盈盈动人,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散发着处子幽香,楚非云闻着不由得渐渐迷失其中,顺手就抱住了水仙,把脸埋到她的粉颈秀发间。

水仙先是娇躯僵硬了片刻,随后一动不动地任由楚非云轻薄,只是微垂着发烫的俏脸,一双翦水双瞳紧闭,羞不胜喜。

如此极品的美人,可惜没有时间将她吃了,楚非云自己都觉得万分可惜。楚非云想到,今天不就是一个机会吗?水仙娇羞地依偎在他怀中,心跳得厉害,却又不敢乱动,她似乎有预感今天会发生一些事。

“水仙,夫人们都在干什么?”楚非云打起了坏主意,所以还是先问问众女在干什么,诚然各位夫人巴不得他吃了水仙,让水仙来分担一下,不过楚非云自己心中有鬼,想找个恰当的时机。

“夫人们吃过午膳后,就去绣罗庄了,今天又有一批货进来,所以铺子里比较忙!”水仙细若蚊声道,只是娇躯微微颤抖着,因为楚非云已经肆无忌惮地抚摸起她的身体来。

一只手隔着布料,轻揉着水仙高耸的美乳,咬着她晶莹的耳垂道:“水仙,愿意陪我吗?”

水仙嘤咛一声,整个人都已经软在楚非云怀中,香气急喘,一双水眸中荡漾起了丝丝春意,化也化不开。她羞得无地自容,柔媚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道:“水仙愿意……”

说完,她再也不敢有其他举动了,蜷缩在楚非云怀中。美人我见犹怜,一副娇弱之姿,任君采摘,饶是楚非云习惯了众女的温柔乡,此时也不禁十指大动。一把横抱起水仙,楚非云快步赶到她所住的卧房,脚后跟一磕,顺势关上了房门。

“请君怜惜……”水仙见自己被心爱的男人抱上了床,羞涩地望着这个男人,口吐芳音道。

“嗯!”楚非云自然是怜香惜玉的男人,当下郑重点了点头道。

水仙完全放开了手脚,只是娇躯还在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楚非云很耐心地与她缠绵调情,两人的衣衫越来越少,直到最后赤裸相对时,水仙早已经春心荡漾,杏眸一片迷离,雪白滑嫩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嫣红。

丰硕挺立的美乳,平坦的小腹,浑圆诱人的肉臀,勾勒出一条动人的身体曲线。肌肤间,零距离的接触,让水仙有一种无比温暖的感觉。男人的胸膛,给了她最大的安慰。楚非云拥着水仙的身体,仔细欣赏着,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仙只觉得身体触电般,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情火早已经将这对男女的理智烧熔了。随着一声痛哼,水仙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自己纯洁的身体已经被楚非云占有,他驰骋在水仙曼妙的玉体上,动作温柔。

床榻上传来那强忍住的羞涩呻吟之声,水仙已经毫无意识,只知道追寻着肉体上的感受,不断地被楚非云带上欲望的颠峰,快感猛如潮水,直将她淹没在肉欲之中,欲仙欲死。

云收雨散,两人面对面相拥着,身上盖着一张被子。被下,楚非云的大手还游移在水仙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感叹着她肌肤的滑嫩。一场激烈的欢好后,初为人妇的水仙,褪去了一份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如鲜果般诱人。

水仙嘴角含笑,美眸轻阖,幸福地腻在楚非云怀中,也许这是她二十多年来最为幸福的一天了,当然她可以预见,今后的日子只会更幸福。

“水仙,叫声夫君来听听!”楚非云感受着水仙胸前那对高耸乳房的重量与弹性,出言调笑道。

“公子,水仙只是一个奴婢,不敢造次……”水仙羞赧道,语气中则微带一丝黯然意味,她知道自己只是奴婢,就算得到了男人的宠爱,可是也不能改变。

女人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出多愁善感的一面,即使水仙知道楚非云向来一视同仁,此时也不免有点钻牛角尖,想不开。

“傻瓜!这个家我说了算,何况夫君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楚非云不满意了,“啪”一声,在水仙的肉臀上一拍,留下一个浅红的印子,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禁不住娇呼一声。

“谢谢,夫君……”水仙感动地深情唤道,幸福的泪水溢了出来,使得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显得更为水灵。

万分怜惜地用手抹干水仙的泪水后,楚非云这才温柔地吻了她一口道:“知道就好了,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

顿了一下,楚非云又关照道:“今天你刚破身,就好好休息,不用再干活了,先把身子养好,为夫还要好好宠幸你呢!”

“嗯,水仙多谢夫君怜惜……”水仙很聪明,她感觉到自己男人还精力旺盛,只可惜她刚破身,实在无法再承受他的雨露,所以她很坚决地道,“等水仙好了,夫君什么时候想要水仙,水仙都愿意!”

“你好好躺着,今天就由为夫好好照顾你!不准不听话!”楚非云起身,见水仙不顾伤势,坚持要起床服侍自己,忙摆出丈夫的威严道。

水仙是典型的古代妇女,见丈夫如此说,她还哪敢反抗,只是心中如吃了蜜糖般。望向楚非云的眼神,除了柔情还是柔情,在这种目光下,就是百炼钢也得成绕指柔啊。楚非云不禁感叹,难怪从古至今,英雄难过美人关。

楚非云对自己的女人那是体贴得没话说了,水仙躺在床上,他可是亲自服侍,又是为她涂抹药膏,又是端着补汤。娇弱的美人,是需要在手心里呵护的,水仙开心得仿佛将一切都抛开了。

傍晚,当众女陆续回家后,就见到如胶似漆的二人。不过没有一个女人吃醋,都是亲切地拉着水仙,半调侃地聊着,赵淑芳现在也是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中,与众女和睦相处。

“夫君,你们男人就是卤莽,对美女要怜香惜玉,看把水仙妹妹弄得!”单凤仪娇笑着打趣道。

水仙走路的姿势已经没有以前那般文雅淑女了,受创,能走路已经很勉强了。被单凤仪这么一说,水仙自是羞得垂下了脸,楚非云连咳几声,老脸一红,狠狠瞪了一眼这位气质清冷的娇妻,暗忖晚上定要好好“教训”,至于地点,傻子都知道是在床上了。

苏雯雯这丫头吃着点心,却不时偷偷看着水仙,眼里满是小星星,充满羡慕之色。玉添香见状,语带诱惑性地在她耳边悄声道:“雯雯别急,等再过个一、两年,长成大姑娘后,包你云哥哥看得两眼直瞪,我们家雯雯可是个美人胚子啊!”

苏雯雯一听,小眼发亮,显然已经开始幻想起自己成为云哥哥的新娘子了,不过她马上就恢复过来,俏脸通红,粉嫩的小手捂着香腮,口中低语道:“好羞人啦……”

玉添香见状咯咯媚笑起来,花枝轻颤,暗忖这丫头早已动了春心,便宜了自己的夫君。不过无论是她,还是其他姐妹,都是相当疼爱这个小妹妹,所以连考虑都不用,直接就将她未来楚家媳妇的身份给定了。

《盗香》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扑朔迷离(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扑朔迷离(上)

接连几日,林惜若都带着春夏秋冬四婢来楚府,镇南王都已经默认了楚非云这个女婿,那朴言晨自然是毫无希望了。即使太后萧婉仪那边,楚非云早就去做了说客,又得到李玄华以及贤亲王的支持,这事已成定局。

楚非云现在的形势,可绝对称得上如日中天,朝中不管什么人,都要忌他三分,不过幸好他不是个嚣张的人,平日也不干涉朝政,即使与其他官员关系不密切,也不得罪他们,所以大家都是比较和睦,相安无事。

苏清柔的情信寄来,信中文字暗含款款情意,足可见她的思念之情。相思最为苦,楚非云也很是想念她,直希望能再怀抱佳人,对月合奏一曲。

江湖上倒也是风平浪静,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楚非云有收到过夏初音的信,不过她没有提魔教内部的斗争,楚非云倒也不在乎这些,一来他的身份不好插手,二来他关心的也只有自己心爱的女人。

赵淑芳在楚非云唱每晚奋力耕耘下,饱受滋润,浑身散发出成熟妇人的妩媚风韵,那万般风情,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遐想联翩。

朴玉珍也不时来找楚非云,只是对比酒一事绝口不提。楚非云也不在意,带着她吃遍京城小吃,一时之间,就连郑寅清几人都以为楚非云和高丽公主搭上了。朴言晨现在对楚非云可是“怨恨十足”,连提亲的机会都被抹杀了,他不满妹妹老是去找楚非云,可惜朴玉珍的性子就是叛逆,你越不让这样做,她就越要和你对着干。

这天,楚非云在街上买东西,同时开始构思男士内衣,准备一举打入服装市场。不过他这人,注定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些麻烦事,就像柯南一样,走到哪里,都会发生各种事件。

这不,他一眼就见到路中央有个女子被几个男子围了起来,一看那些男子的奇装异服,楚非云立刻认了出来,这些个肯定是瓦剌人。想起瓦剌王子那副嚣张的样子,楚非云就不爽,宴会上他可是老找自己的茬!

“住手!”楚非云一声喝道,隐含一股庞大的内力,震得那几个瓦剌人一阵头晕眼花。

当楚非云走近后,却见到夏荷被这几个瓦剌人围在中间,这下可是天雷勾动了地火,楚非云怒从心生,眉头紧皱起来。夏荷乃是林惜若身边的贴身侍婢,也就是他未来的侍妾,没想到竟然被这几个瓦剌人调戏,这让他如何忍耐?

“公子!”一身红色罗裙的夏荷一见来人是自己芳心暗许的男人,当下带着哭腔唤道,顺势躲到他旁,寻求安慰。

“夏荷,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把你怎么样?”楚非云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语气分外温柔地关心道。

“幸好公子你来得及时,他们还没来得及对我怎么样……”夏荷惊魂未定道,高耸的酥胸还微微起伏着,显然刚才受到了惊吓。

其实事情很简单,这几个瓦剌人正好看见路过的夏荷,便上前调戏,毕竟以夏荷的姿色而论,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而且性格大胆的她更充满活力,分外吸引眼球。

“向这位小姐道歉,然后就可以滚了!”楚非云冷冷地盯着这几个瓦剌人,淡漠地道。

“你说什么?臭小子,你找死!”其中一个瓦剌人大怒道。

“哼!不道歉也行,等我教训过你们后,包准你们会乖乖道歉!”楚非云本来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人家好歹也是外交使臣的手下,可是人家这么不识相,他也不是软脚虾,不好好教训一下,那还不让这些瓦剌人骑到中原人头上了?

“臭小子,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敢管我们的闲事!”另一个瓦剌人显然被楚非云给激怒了。

“公子,他们是……”夏荷十分担心地望向楚非云,这几个瓦剌人的身份,她大体也知道一些,她怕自己给楚非云惹麻烦。

“我自有分寸!”楚非云淡淡地道,双眼冷冷地注视着这几个瓦剌人。

夏荷怔了一下,明白楚非云是看不得她受委屈,顿时心花怒放,含情脉脉地盯着这个为自己出头的男人,只要在他的身后,她就觉得自己是最安全了。因为无论任何事,都有这个男人为她抗着,而这个男人注定要成为她小姐的夫婿,而她自己则将作为侍妾,不过她没有任何不满,她觉得能做他的侍妾,比嫁给其他男人做正室还幸福!

几个瓦剌人拔出佩在腰间的长刀,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劈向楚非云,周围的老百姓倒是吓得惊叫连连,纷纷逃离此地。面对着这些三脚猫,楚非云真是连出手的欲望都没有,嘴角浮现一个轻蔑的冷笑。

那些个瓦剌人只觉眼前一花,楚非云化为一道残影,带起一阵阴风从他们之间穿过。仅仅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楚非云又站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动过。但是那几个瓦剌人就完全不同了,当他们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身体一轻,仿佛飘了起来,重心不稳。

几个落地声响起,那些个瓦剌人已经倒飞出十步开外,他们一个个哀号痛叫着,一是因为他们可怜的臀部,二则是楚非云那快如闪电般的攻击中,已经将一股真气打入他们体内,让他们尝尝分筋搓骨的滋味。

“怎么回事?”突然一个带着点威严意味的大喝声传来。

只见瓦剌王子带着几个护卫从不远处的店铺出来,他们是听到了声音,出来一看就见自己的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瓦剌王子看清了楚非云,当下怒气冲冲而来。

“楚大人,为何打伤本王子的护卫?此事你作何解释?”瓦剌王子冷哼道,脸色很不好看,楚非云竟公然欺负到他头上来了。

楚非云正柔声安慰受到惊吓的夏荷,闻言,只是半转过身,冷淡地道:“没什么,他们敢调戏良家妇女,我不过是出手教训他们一下而已,省得这些人渣给瓦剌人丢脸!”

言辞锋利,楚非云很聪明地点了点瓦剌人的脸面问题,实则也是暗示瓦剌王子,这里是中原,是京城,是天子脚下,而他们瓦剌是附属国,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

“你……打狗也得看主人!他们还轮不到你来教训!”瓦剌王子虽然不是个聪明人,可是也绝非草包,哪能不明白楚非云的意思?

楚非云不屑地笑了笑,沉声道:“是吗?但是他们敢调戏我的女人,那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给面子!”

瓦剌王子气得面色铁青,眼中寒光闪现,不过楚非云依旧一片淡然之姿,他觉得该是给这瓦剌王子一个警告了。当下,浑身气势一放,铺天盖地而去,在场的瓦剌人均感到胸口仿佛吃了一记重击,不由自主倒退了三步。

傲然立于瓦剌人面前的楚非云,此时就像一座让人望而生畏的高山,直压得瓦剌王子等人喘不过气来,一个个面现骇色,脸色从原本的红润渐渐转为苍白。瓦剌王子与他的护卫都是练过武的人,光是楚非云这一身气势,就知道他的修为有多么恐怕了。

夏荷自然感觉不到,因为楚非云将攻击范围锁定在瓦剌王子他们身周,以楚非云的修为,当然拿捏得分毫不差。人比人,气死人,被其他武林高手看见,他们定会大叹天道不公,楚非云才二十出头,如此年轻,就有别人也许一辈子也达不到的境界。

夏荷此时眼中满是崇拜之色,楚非云也没多说什么,轻轻揽过她的香肩,从容转身,带着夏荷缓缓离开。这时,在街边一个阴暗的小巷里,一个朦胧的黑影,正注视着整件事的发展,当楚非云二人转身离开时,黑影也变得模糊起来,仿佛隐入了黑暗中,不留一点痕迹……

望着两人的背影,瓦剌王子只觉得一身冷汗流淌下来,心中惊骇欲绝,面色苍白如纸,可是表面上还是咬牙切齿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高到皇上那里去……”

至于他后面说什么,楚非云根本就没听见,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听。闻着夏荷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他的心神也安定下来。夏荷倒是没了平时的大胆,被喜欢的男人搂着,她能不挣脱开去,已经是很大的勇气了,幸好发生了这件事,这街上也没什么人了。

二人来到一片林子里,原本光秃秃的树木,此时都已经生长出了一片片新嫩绿叶,明媚的阳光从层层数叶中穿过。春天的气息,令人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对了,夏荷!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出来的?”楚非云与夏荷肩并肩漫步着,微笑着问道。

夏荷此时也已经从尴尬中恢复过来,她露出如往常一般的俏皮神色,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道:“人家嘴馋嘛,今天刚好有空,所以就出来买点小吃了!”

“原来你这么贪嘴啊?公子我怕以后养不起你啊!”楚非云一听,哈哈笑着调侃道。

“公子!你好坏!”夏荷不依了,发出娇嗲的声音,甜得发腻。

楚非云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那声音实在是够酥麻入骨,这丫头果然是个惹人冲动的尤物。想着,楚非云又把目光扫向她胸前那对丰乳上,衣服被撑得很紧,有着很明显的突起,楚非云真希望能亲手测量一下。

夏荷感觉到楚非云那带着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一时有些不自然起来,眼角不时偷瞧一眼,蓦地她微低垂着螓首,小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因为她注意到,顺着楚非云的目光,聚集之处是她那对丰满的双峰。

吞了一口唾沫,楚非云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暗骂自己怎么对女人没有定力了?难道就因为面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并且可以随便采摘?

“夏荷!”楚非云蓦地出声道,同时身子也转了过来,两手扶在夏荷那有若刀削般的香肩上。

“公……公子……”夏荷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紧张有些结巴地道。

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楚非云就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的樱唇。夏荷顿时傻眼了,脑袋里“轰”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娇躯如受了电流刺激般轻微颤抖着。一瞬间后,夏荷才回过神,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就完全投降了。

楚非云很霸道很贪婪地品尝着夏荷那丰润香嫩的樱唇,舌头用力抵开了她的牙关,探入檀口内,一把抓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夏荷浑身一个激灵,随即瘫软在楚非云怀中,热辣的湿吻,使夏荷完全迷失其中,翦水双瞳内一片迷蒙的水雾。

二人越吻越激烈,夏荷青涩地回应着楚非云的索取,而楚非云则肆无忌惮地在夏荷丰满的肉体上摸索,最终从衣裳下摆内滑了进去,将文胸推起,探入里面揉搓起那对高耸的乳房。

夏荷闷声一哼,因为楚非云的魔手已经掌握了自己女儿家的圣洁之地,出于女性的矜持,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按住了楚非云作怪的大手。

只见她俏脸发烫,霞烧玉颊,眉角含春,垂着螓首娇滴滴地道:“公子……不要在这里……好吗?”

楚非云深吸一口气,微微平复了一下自己那有如波涛起伏的情欲,帮夏荷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语带歉意地道:“对不起,夏荷,刚才我一时控制不住,有点太心急了!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随便地要了你!”

看着楚非云真诚的眼神,夏荷心中甜蜜,主动依偎入男人怀中,微闭着双眸,忍着羞意,勇敢地道:“夏荷不怪公子!夏荷最早见到公子时,就被公子吸引了,是姐妹中最早倾心于公子的,只要公子想要夏荷,夏荷一定会献上自己的身体和心!”

“夏荷!”楚非云也是十分感动,一个少女如此表明自己的心意,那正证明了她爱自己有多少深。

夏荷似乎知道自己火暴的身材很吸引楚非云,很体贴地挤在楚非云怀中。楚非云此时心中没有欲,只有爱!他紧紧拥着夏荷,闻着秀发散发出来的香味,心境突然变得很平和。轰轰烈烈的爱情,固然吸引人,可是爱的真谛却是平平淡淡的浪漫……

徐徐清风穿过林间,带动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在为这一对恋人的心灵结合而鼓掌,和煦的阳光很偶尔地洒在他们身周,清冷的林子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很温暖……

漆黑的夜晚,繁星点缀,四周一片寂静,万籁无声。

外国使臣所住的行馆内,有一处还亮着幽暗的灯火,是瓦剌王子的卧房。

“这个楚天翔,实在是欺人太胜!”瓦剌王子来回走在房内,口中不停地怒骂着。

站在瓦剌王子一旁的是个文士样的中年男子,他是瓦剌王子的亲信。见瓦剌王子这么沉不住气,只得提醒道:“王子殿下,请勿动怒!毕竟这里是中原,我们不能不给皇帝面子,再者今日我们已经向皇帝告状,至少得先等结果出来再从长计议!”

“不动怒?本王子怎么能不怒?他都骑到本王子头上来了,竟然不把本王子放在眼里!”瓦剌王子怒不可遏地道,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态,仿佛要将楚非云扒皮抽筋。

那中年男子急忙劝道:“王子现在万万不可找此人麻烦!”

“为什么?”瓦剌王子怒瞪着他道,脸孔也有些扭曲。

“王子殿下,据亲卫们的描述,楚天翔此人身份绝不简单,即使撇开这点不谈,光是他的武功就足够令人畏惧。他仅凭气势就可将王子殿下身边武功高强的护卫震慑住,足已见得此人深不可测,像这样拥有强大武力的人,可不能随便得罪,万一惹急了他,凭他的武功要取王子殿下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中年平心静气地解释道,希望王子不要冲动,楚非云此人绝对不是他们现在惹得起的人物。

其他什么倒不重要,可是关乎性命一事,瓦剌王子可绝不能不顾,一听之下立刻冷静下来,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至脚。他自然想起了当时的情况,楚非云要杀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难道就这么算了?”瓦剌王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但又有些颓然道,毕竟瓦剌只是附属国,中原天朝国力强盛,根本不能比。

“不用担心了,因为死人是不需要考虑这些的!”蓦地,没有任何征兆,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仿佛是从幽冥地狱中传来,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什……什么人……”瓦剌王子声音颤抖起来,恐惧似乎在逐渐吞噬着他。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而且一个死人知道这么多,也没有用吧?”这幽灵般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玩味。

瓦剌王子和那中年男子不假思索,张口就要大声喊叫,可惜这隐藏在黑暗中的死神,是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从黑暗的角落中闪出一道寒光,瓦剌王子和那中年男子均是瞳孔一缩,露出骇然之色。

声音只停留在喉咙处,他们已无任何机会喊出来了。两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全是一剑封喉而死,出招之快,杀人者绝非庸手……原本昏暗的烛火,也摇摆不定,片刻后,仿佛被风吹熄了一般,地上两具尸体已经被黑暗包围……

太后萧婉仪所住寝宫内。

太后云髻高耸,雾鬓低垂,凤袍裹身,尽显风华绝代。她端坐于主位,微蹙着眉头,看着一脸淡然的楚非云,语含责备地道:“楚非云,你如此得罪瓦剌王子,这让皇上很难交代,虽然他瓦剌是我们天朝的附属国,可是毕竟两国关系友好,你这样做,实在有失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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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并没有其他人,因为这是太后传楚非云单独前来。面对太后的责问,楚非云依旧波澜不惊,他早有料到,所以轻描淡写地道:“太后,那几个瓦剌人调戏良家妇女,瓦剌王子管教下属不严在先,楚非云也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不然我天朝颜面何存?”

“但你也不该如此不给瓦剌王子面子!”太后见楚非云如此态度,也不免现出愠色。

“太后,不介意在下说一句公道话吧?”楚非云淡淡地道,虽然表面上看似恭敬,实则不然,他用“在下”来称呼自己,是希望太后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这个钦差大臣可以随时不做。

太后心中也明白,楚非云虽非桀骜不逊之人,但是毕竟是江湖中人,而且据闻他武功高强至无敌手之境,如果惹怒此人,他要闯宫行刺都恐怕无人保护得了。

“说,哀家听着!”太后微微平静了一下,不冷不热地道。

楚非云嘴角微微上扬,淡然道:“一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当街调戏,如果这样都没反应,那在下就要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一怒冲冠为红颜,这才是真男人大丈夫!太后是女人,想必更了解女人的心思,也更体会女人那低下的地位所带来的各种灾难。”

“这……”太后微有些迟疑,她自己是女人,自然感同身受。

“太后是女人,也是一国之母,难道不应该为女人争取一些应有的权力与地位吗?在下以为,太后也不希望中原的女子受外族人侮辱!”楚非云正气凛然,肃容道, “何况,以在下之见,女人是很伟大的,怀胎十月的母亲更是拥有最无私的母爱,所以女人应该受到尊重,而不是被当作货物!”

太后被楚非云这几句话,说得心潮澎湃,别说男人了,在这个世上就是女人都没有这么想过,可是如今却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实在给了她很大的震撼。太后眼神闪烁不定,望向楚非云的目光似乎多了些什么。

楚非云无所畏惧,大义凛然,傲然立于太后面前。所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他一身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姿态,让太后看得芳心微颤。优秀的男人,总是吸引女人,太后也是女人,更是一个久旷多年、寂寞不已的成熟美妇。

楚非云脸上没有表情,淡定自若,飘逸潇洒的儒雅气质展露无疑,让太后心湖涟漪微起。二人均沉默着,气氛显得有些奇特,但是两人似乎都没有打破这个场面的想法,继续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好了!太后!”蓦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太后微有不快,娥眉轻皱,楚楚生姿,尽显成熟女人的韵味。楚非云有时觉得,自己还真是不敢去接近这个太后,因为她太诱人了,比一般的少女又多了一分成熟、多了一分大方、多了一分深沉,在端庄娴雅中却暗暗透着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撩人心弦。

“到底是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太后黛眉紧锁,语含怒意。

来人是一名传话的太监,他一脸骇色,进来就下跪,哆嗦道:“太后息怒,实是有大事发生,皇上命奴才立刻通知太后!”

“到底何事,快说!”太后一听,觉得事情不大对头,不怒自威道。

“瓦剌王子死在行馆卧房之内!”太监急忙道。

“什么?”太后闻言,花容失色道。

楚非云也是瞳孔一缩,惊讶不已,这瓦剌王子死得可真不是时候。不由得,他转过视线,与太后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不解与震惊之色。楚非云暗叹倒霉,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事,他的麻烦可就不小了。

《盗香》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扑朔迷离(下)

第一百一十八章扑朔迷离(下)

瓦剌王子之死,可是很严重的政治问题,毕竟一个国家的王子死在行馆,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引发外交问题,进而引起战争。

太后吸了一口气,深深地望着楚非云,眉头紧皱。楚非云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冷静,不然可就出大问题了。当下对太后道:

“太后,微臣先去行馆一趟,至少得先澄清自己,不给别人机会找借口!”

“嗯!哀家明白,以楚爱卿的为人,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楚爱卿先行退下吧!”太后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心思细密的她,自然相信此事并非楚非云所为。

楚非云匆匆离开听,太后凝重地盯着楚非云的背影,身为一国之母的她也是个需要男人的女人,楚非云的言行举止大不同于寻常男子。从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太后萧婉仪心中不由有了一种异常刺激的感觉。

离开后宫的楚非云,直接就赶往行馆。当他达到时,就见到行馆已经被众多士兵把守着。没有任何阻碍,楚非云径直进入瓦剌王子住的大院。还没进入大屋内,就见外面站着不少人,高丽的朴言晨以及朴玉珍,还有突厥以及吐蕃来使。

出于礼节,楚非云自然与他们一一打了招呼,朴言晨面沉似水,毫无表情,显然对楚非云并不怎么感冒。楚非云也不在意,他倒是发现朴玉珍看他的眼神里,颇有些担心意味。这让他挺感动,这朴玉珍毕竟是个善良的小丫头。

刚一进屋子,就见到地上躺着两具冰冷的尸体,瞪大的眼睛流露出恐惧之色,面容有些扭曲,似乎死前见到什么恐怖的景象。跟随着瓦剌王子一同起来的几个瓦剌使者一见楚非云来,都露出愤慨之色。

在场的人,还有李玄华、提点刑狱司宋越,以及刑部尚书赵宗国等。楚非云刚刚还在想身为礼部尚书的郑谦怎么没来时,就见到郑谦匆匆赶来,对着李玄华行了君臣之礼。楚非云也忙与他打了个招呼。

“皇上,我们王子死在行馆,请一定要追查出凶手!”一个瓦剌使者痛哭流涕道,只是怨毒的目光始终盯着楚非云。

“皇上,肯定是他,他与我们王子起冲突,心中不忿故而下杀手!”另一个瓦剌使者指着楚非云叫嚣道,一副“你是杀人凶手”的样子,别说还真是相当有神韵,差点让楚非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了。

“杀人凶手,我们必然会找出来给瓦剌国一个交代!”李玄华神色肃穆,同时又道,“不过楚爱卿究竟是不是凶手,还有待查证,我们也不可只听片面之辞而定罪于他!”

楚非云老大不爽,望着那些瓦剌人,冷淡又暗含嘲讽地道:“各位瓦剌来使,我想你们应该搞清楚,难道就因为在下与贵国王子起了一点冲突就要杀人吗?何况,当时的情况有目共睹,基本上大家都知道,我有必要暗杀贵国剌王子吗?”

在场的人都清楚,当时是楚非云占了上风,如果说瓦剌王子暗恨在心派人杀楚非云,那倒还算说得过去,而楚非云派人杀瓦剌王子,不仅没有动机,而且也完全说不通啊?楚非云真想狠狠鄙视这群白痴,他真受不了他们,这么简单的逻辑推理都不会吗?

果然,楚非云这一番话说出去后,那些瓦剌使者也是哑口无言,而赵宗国等人也是一脸不以为然,宋越更是不去搭理他们,自顾自检查着尸体。

“本王有楚大人的不在场证明!”正当此时,贤亲王与顾肖宇驾到,两人向李玄华行过礼后,贤亲王信誓旦旦地道。

“皇叔何出此言?”李玄华接口道。

贤亲王两手背在身后,淡淡道:“昨日下午,本王请楚大人去了趟王府,直到晚上才送楚大人回府,所以楚大人不可能是凶手。而且楚大人没有任何杀人动机,买凶杀人更是不可信,这点本王可以人头担保!”

“不错!微臣深以为然,据微臣对楚大人的了解来看,他绝对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而杀人!”郑谦面无表情,沉声道。

贤亲王作证,可信度自然不用多说,因为他的公正廉洁是出了名的。至于郑谦那就更不得了了,作为外交大臣的他,可是出名的铁面无私,与他接触过的各国使臣都是深有感触。以他刚正不阿的性格,估计如果郑寅清犯了事,他铁定会亲自绑子投案,所以这两人一说话,分量可就足了。

“皇上,请允许楚大人协助微臣彻查此案!楚大人机智过人,才思敏捷,而且更是对破案有着丰富的经验以及独特的手法,相信有楚大人协助,定能尽快侦破此案给瓦剌国一个交代!”一身官服的宋越恭声道,向李玄华请示。

“这样也好,楚爱卿一直就作为钦差巡查各地,破获了不少案件,有他协助应该能尽快破案!”李玄华沉吟了一下,欣然答应道。

“皇上,案件未水落石出前,楚大人也是有嫌疑的!”顾肖宇不露声色地提醒着道。

“这……”李玄华倒也不好反驳,毕竟这话说得也合情合理!

“皇上,微臣从旁辅助宋大人查案,只要不直接参与,那就不会有很大影响!再者,微臣能得王爷与郑大人信任,更应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楚非云不卑不亢地道,隐隐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使得别人不敢反驳。

“那就这样决定,务必要彻查此案!”李玄华很果断地道,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

“皇上英明,论心思慎密确实非楚大人莫属,应该能助宋大人尽早侦破此案!”顾肖宇呵呵笑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那些瓦剌使者自然说不出什么,也无法反驳,不过他们还是向楚非云他们施加了压力,要尽快侦破此案。一时之间,局势变得紧张起来。

让不相关的人离开案发现场后,楚非云与宋越讨论起来。

“宋大人,初步验尸,有什么结果?”楚非云向宋越询问道,毕竟人家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可比他这个只看过电视电影和小说的半吊子强多了。

“大人请看!”宋越眉头紧锁,指着尸体咽喉处的伤口道,

“这伤口极细,而且相当平滑,该是被人一剑封喉致死。再根据死者的表情来看,以下官推测,恐怕凶手武功极高,出手快、狠、准!”

楚非云点点头,他毕竟也是武林中人,这也是看得出来的,遂道:“宋大人的推测应该没错,我也是会武功的人,从凶手这一手来看,此人出招极快,恐非寻常武者所能做到……”

仔细观察了一下,楚非云看着尸体倒地的位置,分别在圆桌的两侧,中间间隔的距离颇有些远。楚非云脑中浮现两人站立的场景,根据现场的位置来判断,正好成一直线。

“大人,不知江湖上有什么人善使快剑?”宋越觉得只有武林中的高手,才有可能。

“宋大人,根据尸体倒地的位置,估计他们所站的位置,以及当时并没有惊动守卫的情况来看,两名死者应该都没机会求救,也就是说,凶手几乎是在同时杀死两人,而且速度非常之快!”楚非云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吟道。

宋越仔细观察了一下,颔首道:“大人的推测应该没有错误!”

“说句实话,要杀两名死者并不难,可是要在当时的情况,几乎同时杀死两人,而且伤口如此平整,这一份功力就绝非寻常了!”楚非云皱眉道。如果是他,绝对做得到,但是其他人,就不太好说了。

首先江湖上使快剑的人不少,可是就楚非云所知,要在一瞬间杀死两人还要达到一剑封喉的地步,实在是少之又少。对于时机以及力度的把握都要精准异常,同时还要有如此速度……

“大人,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太好办了!除了尸体上的伤口外,已经没有其他线索了……”宋越大摇其头,无奈叹息道,他也感到相当头痛。

楚非云现在只觉得脑中乱成一团,确实线索太少了,只好安慰道:“宋大人,先把尸体运走吧。暂时没有线索,我们只好从其他方面入手,回去先放松一下,再思考有什么漏掉的蛛丝马迹!”

“也罢,那下官就先告退了!”宋越点头道,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他行了一礼后,先离开了现场。

楚非云也有些灰心,刚想离开,眼睛却瞥见墙壁上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有一道痕迹。

他忙上前,仔细看了看,发现应该是什么锋利的金属所留下的。对照着两名死者所站的位置,楚非云若有所思……

楚非云最后看了一眼尸体后,转身离开了房间。生命是如此脆弱,眨眼间,一切便烟消云散了,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为了生活而生活?楚非云不知道,不过他突然想到武者追求的“道”,也许“道”才是超脱一切,隐藏在宇宙的奥秘,可是想到这里,他又有些茫然,到底何为“道”呢?

顺着院子里的石径,楚非云沉默地走着,却无意中见到了朴玉珍,她似乎一直在等楚非云。微微调整了一下心情,楚非云迎了上去,淡笑道:“你怎么在这里?等我啊?”

“谁……谁在等你了?本公主只是无聊得很,在这边赏花!”朴玉珍脸色微红,死不肯承认。

“赏花?”楚非云故作疑惑地望着四周的青草,因为很不巧,那里并无一朵花。

朴玉珍见他如此,羞恼道:“你看什么啊?”

“啊?没看什么,我觉得今天月亮不错!”楚非云装作毫不在意,随口道。

“月亮?现在是白天,哪来的月亮?”朴玉珍瞪大双眼,像看怪物般盯着楚非云,然后白了他一眼,咯咯取笑道。

“谁说白天就没月亮了?告诉你,月亮一直都在,只不过太阳的光芒太强烈,将月亮掩盖住了!告诉你,月亮本身是不会发光的,晚上月亮如此明亮,是因为它反射了太阳的光线才会形成的!”楚非云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神情,滔滔不绝讲起了天文知识。

“你当本公主是三岁小孩子吗?晚上只有月亮,哪来的太阳?相信你才有鬼!”朴玉珍先是傻眼了,然后才嗤之以鼻道。

“啧啧,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我们生活在一个球体上,当晚上的时候,因为自转的关系,我们这里是背对着太阳所以才看不到!这么深奥的天文知识,你肯定不知道了吧!”楚非云俨然一副博学之姿,娓娓道来。

“我看你傻了才是,一个球上怎么可能站得住人?不掉下来才怪!”朴玉珍哼声道,显然以为楚非云在忽悠她,头也不会往外走。

“喂!别走那么快啊,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们生活的这个球体有引力,所以……”楚非云忙追上去,呵呵笑着,与朴玉珍边走边解释道。

礼部尚书郑谦府内,楚非云、郑谦、郑寅清、音井严、王君豪以及古随风围坐成一桌,女人们则坐在一旁,拉着家常,只是她们均是时不时注意自己男人那边。

“非云,你怎么看这事?这件事,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恐怕会引起瓦剌人不满,此事滋事体大,若是出了岔子,很可能引起边境战乱,牵一发而动全身!”郑谦脸色不太好,低沉地道。

边境一乱,恐怕就会让四周那些虎视眈眈的国家也浑水摸鱼,毕竟别看那些附属国现在都安安稳稳,其实哪个国家的君主没有野心?只是中原天朝现在国力强盛,兵多将广。但是如果这件事不能妥善解决,那瓦剌人肯定会最先挑起事端,而且他们还占着“理”字,其他国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总之一句话,如果不能找出真凶,致使情况恶化,那后果将很严重。别看现在中原似乎国势强盛,但是这只是表面上,生于忧患,死于安逸,多年的和平,已经让大多数人放松了警惕……蚁多咬死象,不可不防,非得尽快找出凶手……

楚非云自然明白,叹口气道:“现在的问题是线索太少,根本无迹可寻,这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大人,不若我们查查那瓦剌王子,看他生前与什么人有过过节,或者得罪过什么人!”古随风思量了一下,建议道。

“这也是条路……王君豪、古随风,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办,务必要查个清楚,一个人都不能漏!”楚非云郑重吩咐道。

“是!大人请放心!”二人同时恭声道。

音井严苦着脸道:“查案这种事,我可帮不了你们,如果是打架倒还好……”

“非云,我觉得,有必要查查瓦剌方面的人,看看有没什么疑点……”郑寅清不亏是郑谦之子,所谓虎父无犬子,他的直觉很敏锐!

“这个我也想到了……我们先计划一下,明天我再去宋越那一趟,看看他有什么发现!”楚非云只觉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江湖上倒没事烦他,可是却偏偏被扯进这些无聊的事里……

几人又讨论了一下后,就各自行动起来,王君豪与古随风立刻去四处打听。楚非云与他的各位娇妻们则在郑府喝了下午茶才离开。

楚非云坐在客厅的主位上,眉头紧皱,看得众女们那个心疼啊。苏雯雯很乖巧地递了杯茶给楚非云,还走到他身后,为他按摩起肩膀。

楚非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然后对着众女勉强一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心烦而已!”

“夫君,暂时想不通就别想了!”杜馨兰走到他身旁,柔情似水地道。

玉添香美眸流盼,突然道:“夫君,你认为凶手有没可能隐藏在行馆之内?”

单凤仪冰雪聪明,一下就明白到玉添香话中有话,接口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非云刚喝了半口茶,闻听两女所言,顿时愣住了,脑袋飞快地运转着,二女的话,引起了他的思潮。

半晌过后,楚非云脸上洋溢着一个自信的微笑,只听他道:“多谢两位夫人,为夫现在倒是想到不少东西,不过还得去好好查查,我需要更多的线索!”

“夫君能恢复过来最好,在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冷静,心烦意乱只会出现更多的错误!”沈嫣嫣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道。

“多谢夫人提点!有你们这些贤内助,为夫可以放心了!以人为镜,可明得失,有你们在我身边,才能时刻提醒我,让我能少走不少弯路!”楚非云感激地望着众女,心中甜蜜自是不用多说。

“对了,夫君!我们绣罗庄的男士内衣,已经按照夫君的要求制作完成,只要找个恰当的时机便可投放市场了!”赵淑芳见沉默浓重的氛围消失了,忙把好消息说出来,让大家都放松一下。

果然,楚非云一听,两眼放光,乐道:“真的?那实在太好了,等我把这件事解决后,我们就隆重推出新型男士内衣,我们要引领内衣时尚风潮!”

“夫君,这是绣罗庄的帐簿,我们现在的文胸系列推广得很快,利润也相当高!”杜馨兰接着赵淑芳的话道,同时将帐簿递给楚非云。

“哇!这么高的利润?说句实话,我都不知道我们已经赚了这么多钱了……”楚非云瞪大眼睛看着帐簿里的数据,嘿嘿干笑道。

“夫君,别忘了,还有刘禹那边!楼外楼的分店,已经开了好几家了,生意也是越来越火,各地的达官贵胄趋之若骛,楼外楼几乎可以说是日进万斗了!大老爷,你都快成大财主了!”玉添香嫣然一笑,提醒道。

“我的妈呀!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是吓了一跳啊!”楚非云倒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楼外楼居然这么赚钱,难怪中国人有句俗话叫“民以食为天”!

“刘禹可精明了,那些高级VIP包厢雅间里的菜肴及服务,都能狠狠宰一顿那些有钱人!更重要的是,因为夫君所说的品牌效应,现在无论富豪高官,如果连楼外楼都没去过,绝对是有失脸面的事!”单凤仪急忙补充道,笑得合不拢嘴。

楚非云简直傻眼了,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看来继续发展下去,绝对是件“恐怖”的事。他现在的钱多得吓人,富得流油啊。毕竟现代社会的新颖经营方式以及广告手段,在古代绝对是前所未闻,所以这结果其实在情理之中。

一夜缠绵,春宵苦短

翌日,楚非云一大清早就神清气爽地去找宋越,郑寅清拉着音井严去调查,王君豪、古随风则打听瓦剌王子生前有没得罪过什么人。

调查行动,进行得如火如荼。楚非云拉着宋越来到行馆,他要亲自询问一下其他瓦剌护卫,或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

宋越命人将瓦剌来使都聚集到一块,楚非云利用现代侦讯手段,让人腾出一间空房间,逐个询问这些人,可惜得到的资料并没有什么用处,而且瓦剌王子本身又是个很自负以及疑心多的人,所以他怎么可能会信任这些下属呢?

“大人,从这些瓦剌人口中,似乎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们……”宋越坐在楚非云身旁,小声询问道。

“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有人没问过,我们也不可半途而废!”楚非云叹了口气,他自己也是有些头疼。

宋越知道他比较有责任心,颔首道:“好的!一切由大人做主!”

紧接着,又一个瓦剌王子身边的护卫走了进来,此人身材瘦弱,外貌更是平平无奇,一般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个人。他很随意地坐了下来,平视前方,沉着气问道:“不知两位大人还要问什么?”

“我们只是想知道瓦剌王子在死前,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或者得罪过什么人?”宋越脸色不变,淡漠地道。

“很抱歉,小人所知道的,与其他人一样,恐怕没有什么其他线索能提供给两位大人了!”那名护卫脸色坦然地道。

“你叫什么名字?”楚非云问道。

“小人叫赤木炎!”那护卫答道。

楚非云见他两手放在身前,无意中却注意到他左手的虎口处有一道很细的伤痕,不过显然是一个旧伤,已不知过了多少年月。楚非云也只是奇怪了一下,并未多注意。按照惯例,询问了几个主要的问题。

楚非云和宋越都是心中失望,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此时赤木炎突然神色微有变化,似乎想起什么,却又有些顾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楚非云二人觉得里头大有文章,宋越不禁询问起来。

那赤木炎被两人追问之下,才吞吞吐吐地道:“王子殿下与诘利,因为女人有过几次冲突,差点大打出手……”

诘利正是那突厥来使,楚非云和宋越都不知道,原来瓦剌王子与他有这么一茬。现在矛头又指向了突厥,这回可够热闹了,楚非云心中徒叹奈何……

问完问题后,便让赤木炎离开,只是楚非云又注意到他行抱拳之礼时,腰部下意识地有弯曲,连他自己都未注意到……楚非云也是一丝疑惑闪过心头,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似乎并没在意,随即与宋越等下一个人进来继续询问。

《盗香》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蛛丝马迹

第一百一十九章蛛丝马迹

楚非云踏着较为沉重的步伐,漫步回楚府。等他刚进里屋时,就见到郑寅清四人已聚在一起讨论着。苦笑着与他们打了个招呼,也落座在旁,水仙很体贴地为他斟上香茶,站在身后,纤葱玉指轻轻敲击着他的肩膀。

楚非云舒服得快呻吟出声,暗赞水仙按摩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郑寅清等人状,倒是挺羡慕他的,音井严怪叫道:“喂!你是舒服,不过也不用在我们面前表现得这么爽吧?”

“哦?不好意思,嘿嘿!”楚非云摸摸鼻子,干笑几声道,只是那神态,让人看了脑袋里就会蹦出两个字,那就是“淫荡”!

“你笑得好淫荡……”郑寅清嘴一撇,鄙视道。

“你不知道吗?似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哎,寅清啊,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啊?”楚非云大摇其头道,一脸“你怎么教育不好”的样子。

郑寅清嘿嘿笑道:“反正你我都不是好鸟,管那么多干吗?罗嗦啊你!”

“切!”楚非云给了一记白眼,然后正色道:“查得怎么样了?”

王君豪忙道:“大人,根据我们的调查,瓦剌王子喜欢高丽公主,不止一次前去纠缠,高丽公主似乎很讨厌他。突厥使者诘利似乎也和瓦剌王子因为女人而起冲突,我们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打听到,他们闹得很僵!”

楚非云凝神思索,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示意继续说。郑寅清颔首道:“我们打听过了,最近瓦剌王子并未与什么陌生人接触过,没有什么可疑。进出行馆的人,也无疑点,基本都是一些他们各自的人手以及一些下人!”

顿了一下,郑寅清却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道:“不过,我们也发现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关于这件事,恐怕要你出马才行!”

“哦?到底是什么事?”楚非云愕然,眉毛一挑道。

音井严笑道:“看你的小样,告诉你,那些从西方来的外国商人有和瓦剌王子接触过,不过他们也与突厥、吐蕃的人接触过。只是那些外国商人都没有大摇大摆去找他们,所以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

“是他们……看来这件事,的确需要我自己去一趟了……”楚非云皱着眉头,暗自思索起来。

“来来来!开饭了!等吃完饭再讨论吧!”杜馨兰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俏生生走了近来,催促着众人去吃饭。

“哇!开饭了,我可饿坏了,先去吃饭吧!”郑寅清第一个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去了客厅。

“靠!一说到吃,你就来劲!”楚非云对着他的背影,笑骂道。

“来吧!大家都到客厅去吧,今天准备了很多好菜,大家不用客气!”杜馨兰落落大方地邀请其他人进客厅用膳。

“多谢夫人!”王君豪他们自然喜出望外,一脸馋涎欲滴的表情,各个如狼似虎。因为他们都吃过楚家的饭菜,杜馨兰的手艺绝对是有御厨级水准,再加上楚非云那些现代厨艺,使得他们家的饭菜更是美味。

看着众人一哄而散,全跑去客厅吃饭,楚非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哀叹道:“Mygod!这些人都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水仙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咯咯轻笑道:“公子,快去吃饭吧,不然就要被他们吃完了!”

“公子?好好想清楚该叫什么!”楚非云轻拍了一下水仙的香臀,佯装怒意道。

“是!夫君大人!”水仙娇滴滴地应了一声道,她被楚非云这轻薄的动作,弄得俏脸嫣红,杏眸一片水汪汪的。

楚非云相当满意,拉起她柔若无骨的香滑嫩手,朝客厅走去。客厅中,一张大圆桌边,坐满了人。郑寅清已经迫不及待拿起筷子,正准备消灭那一大桌美味佳肴。其他几人也是看得快口水直流。

“添香,帮我把那坛七里飘香拿出来!”楚非云面向玉添香,吩咐道。

“是!夫君!”玉添香嫣然一笑,娇声回道。随即,盈盈起身,风姿摇曳,款款离去。

楚非云拿起筷子,然后警惕地看着郑寅清等人,在场的男人均是互相对视着。楚非云嘴角微微上扬,镇定地道:“今天我是主场,拥有绝对的优势!”

“那可不一定,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因素!”音井严嗤之以鼻道。

王君豪与古随风则很默契地没有出声,眼光只盯着桌上的佳肴。

郑寅清呵呵一笑,耍了几下手中的筷子,胸有成竹地道:“饭桌如战场,先下手为强!”

话音刚落,他的一双筷子犹如闪电般伸向一盘菜,楚非云反应也是不慢,几乎与他同时抵达菜盘子,音井严三人一见,心中大急,慌忙出手。五个大男人的吃饭速度,绝对让人吃惊。

众女见着,均是非常淑女地掩嘴轻笑,只有苏雯雯毫无风度,咯咯娇笑,贝齿浅露。因为她就坐在楚非云身旁,所以不时取笑她的云哥哥。

郑寅清夹着菜,眼中精光一闪,面色凝重道:“棋逢对手,不亦乐乎!不过,吃饭的速度,你绝对比不上我!”

楚非云哼了一声道:“胜负未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最后的结果,还是郑寅清赢了,楚非云打捶胸口,“饮恨收场”,没想到郑寅清吃饭如此之快,难怪他的个人格言里有“饭桌如战场”这么一句经典的话!

经过这么一番打闹,众人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也被冲淡了许多,变得好很多了。


楚非云直接找上了突厥使者,他约见了诘利谈一谈。在前厅,诘利坐在主位,楚非云则坐于下首处,下人送上了香茶后就退了下去。

“不知道楚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诘利面带微笑地问道。

楚非云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开门见山道:“不知道诘利大使,之前是否有与瓦剌王子发生冲突?”

诘利听后,面色微变,语带不快地道:“楚大人,你这是在怀疑我买凶杀人?”

“在下也并非这个意思,只是需要证实一些事情!”楚非云并不在乎他的态度,淡定自若地道。

诘利忙定了定心神,压住那一丝怒意,平淡地问道:“不瞒楚大人,我确实与瓦剌王子因为某些事而起了争端!”

“而且闹得很不愉快,关系也变得很僵硬了吧?”楚非云轻泯了一口香茶,不咸不淡地追问道。

诘利脸色一缓,叹了口气道:“楚大人,虽然我们之间是闹了矛盾,但是我没必要买凶杀他。何况我突厥,一向以骁勇善战为荣,绝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这么个瓦剌王子!”

楚非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不知道,诘利大使能否让本官见一见你手下那位有突厥第一快剑之称的拓拔峰?”

诘利浑身一震,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惊疑不定地道:“楚大人怎么会知道?”

“拓拔峰以快剑闻名大草原,即使在中原也称上得有数的高手,如今能有机会来到我地大物博的中原,能有机会碰到中原的高手,以拓拔峰好武的性格,绝不可能不来!还有一点,就是拓拔峰在突厥地位崇高,如果他想来,想来突厥王也不会不答应吧?”楚非云淡淡地分析道。

深吸一口气,诘利凝视着楚非云,可见他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异样,心中无法做出判断,犹豫了片刻后道:“好吧!既然楚大人已经知道了此事,那我也不做作了!”

“来人!请剑师进来!”诘利对着外面的下人喊道。拓拔峰剑术卓绝,被突厥王封为太子的剑术老师,故众人都尊称他为剑师。

过了盏茶时间,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似实似虚。楚非云心中大讶,看来这拓拔峰的修为,比他想象得要高一筹。

拓拔峰步入前厅,只见他一身儒衫,显得飘逸出尘,年约三十来岁,剑眉深目,一张脸显得很平和,一种浑然天成的淡漠气质,他左手提着一把古朴的长剑,上面刻着很奇特的纹路与图案。

拓拔峰一见楚非云,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楚非云这个,根本摸不清此人的深浅。不过此时,他却见到了楚非云递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只是片刻间,他已经明白当中含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拓拔兄,你好!”楚非云起身相迎,抱拳行礼道。

“楚兄多礼了!请坐!”拓拔峰的声音很柔和,让人丝毫不觉得他是一个快剑无情的剑术高手。

“不知楚大人找在下有何事?”拓拔峰与楚非云对视着,淡淡地问道。

楚非云浅尝一口茶,毫无忌讳地道:“不知道拓拔兄以为自己的功力,能否在当时的情况下同时击杀瓦剌太子两人?”

此言一出,诘利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惊疑不定地望着拓拔峰。可惜拓拔峰脸色如常,仿佛没有听到此话一般。楚非云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只是眼中精光闪烁,如利剑般紧盯着拓拔峰,而拓拔峰也是沉着脸,暗流涌动。诘利只觉得分外难受,两人不说话,空气仿佛凝固起来般,有种窒息的感觉。

………………………………

楚非云走出了突厥来使住的院子,脸上依旧是枯井不波,,只是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容。他缓步来到高丽来使住的院子,那些高丽武士一见是楚非云这个中原皇帝面前的大红人,纷纷行礼,同时让路给他。

平易近人的楚非云也微笑着与他们打招呼,有实力的人处处都受到尊重,因为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坐在大厅里,楚非云稍等了片刻后,只见身穿华服的朴言晨与朴玉珍双双而至。朴言晨见到楚非云是皱起了眉头,不过他也不能不见客,毕竟楚非云的地位摆在那里。至于朴玉珍则眼露喜色,因为这两天楚非云都没来找她玩过,让她相当无聊。

楚非云与他二人行过见面礼后,分别落座,朴言晨虽讨厌楚非云,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楚大人,今日特前来,是否是为瓦剌王子被刺一案?”

“正是如此!”楚非云也不说闲话,干脆直接道。

朴玉珍眨着美丽的大眼睛,十分迷惑,朴言晨则是皱了皱眉头,微带一丝不快地道:“楚大人,你们不是已经向我们询问过了吗?怎么还来问?”

“太子请别介意,本官只是听说你们与瓦剌王子有过一些不愉快,为了慎重起见,需要求证一下,同时希望你们能详细说明一下,任何细节都不要漏过!”楚非云自然听得出朴言晨语中的不快,但也不在乎,依旧平铺直叙道。

“楚大人,我们与此案根本没有关系,请你不要诬陷我们!”朴言晨以为楚非云是故意找茬,憋着气道。

“哥,我想楚大人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并没有怀疑我们……”朴玉珍想也不想,就为楚非云开脱道,似乎她潜意识里不希望楚非云和自己的哥哥把关系闹得太僵,至于为什么,那就耐人寻味了。

“太子殿下不必如此,本官只是来了解一下,并无其他意思!”楚非云不卑不亢地答道。

朴言晨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实在有些无可奈何,只好道:“既然如此,楚大人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多谢王子殿下合作!”楚非云淡笑道,同时暗暗对朴玉珍眨了眨眼睛。

朴玉珍接到这个眼神后,不知为何,俏脸微微一红,幸好因为角度关系,朴言晨看不到。不过她还是借机白了楚非云一眼,小嘴微翘,煞是可爱!

一席对话下来,楚非云便告辞离去,脑中闪过很多念头,零碎的思绪慢慢拼接起来。朴玉珍偷跑出来,追上了正在思考的楚非云。

“怎么?又偷跑出来了?”楚非云好笑地道。

“不用你管!”朴玉珍倔强地哼了一声,旋又暗带一丝关心地问道:“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暂时还是没有头绪!”楚非云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无奈道:“现在瓦剌人向皇上施加压力,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必须要在最短时间解决此事!毕竟此事牵扯重大,搞不好连我都得拖下水,翻不了身!”

“什么?那该怎么办?”朴玉珍一听楚非云也有可能受到牵连,不由得心头一阵发慌。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楚非云出言安慰道。

朴玉珍白了他一眼,口不对心地道:“谁关心你了,我只不过闲得无聊,想知道一些这件案子的进展!”

“好好好!小女人你说了算,我大男人不计较!”楚非云笑呵呵地调侃道。

“什么小女人、大男人,没个正经……”朴玉珍脸色微红,显然想起上次二人同床共枕之事,虽然并未真的发生什么,但对于古代女人而言,这样与上床没有什么区别了。朴玉珍连啐着,一副羞恼的样子。

打发这个麻烦的妮子后,楚非云径直去找海伦,他脑中并非如他口中所说乱作一团,其实完全相反,他似乎抓住了一个关键点,然后借此抽丝拨茧,将所掌握的线索在脑中一条条清理出来。

他现在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强大的自信让他看起来更添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散步至海伦现在住的客栈别院,让人通报了一声。

一身坠地罗裙,如云秀发高挽成堕马髻,婀娜多姿、贵秀绝伦的海伦施施然走了出来,优雅淑女的动作,高贵妩媚的气质,能令任何男人目为之眩。据楚非云所知,有不少京城里的富贾公子、王孙贵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对于楚非云而言,这个女人很神秘却又很危险,让人起警惕之心却又偏偏忍不住被她吸引。神秘危险的女人,越能吸引男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楚非云也不否认,自己对海伦充满了好奇,但是他也敢确定,海伦对他也是异常感兴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互相吸引。

“楚公子真是稀客,快请坐!”海伦可不是中原女子,热情大方地拉着楚非云坐下。

楚非云眼睛一转,呵呵笑道:“海伦小姐,今天我来此,也是询问一些事而已!”

“不知道楚公子想问什么,只要人家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海伦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一抹丰润的香唇,此时格外吸引人的眼球,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据我所知,贵商团中人,与瓦剌王子等人有见过面,是也不是?”楚非云盯着海伦,面色却非常自然轻松。

海伦大胆地迎着楚非云灼灼的目光,雪白的玉手轻轻梳理了一下鬓发,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被她做出来,有一种很独特的女人味,即使楚非云也被她的美态吸引,心中一荡。

“这件事,人家也不太清楚,毕竟人家不是商团里主事的人,他们要在京城做生意,都与人家没什么关系,人家只是来旅游而已!”海伦一副遗憾的神态道,一双翦水双瞳顾盼生妍,泛出盈盈媚光。

楚非云突然起身,一把将海伦丰满动人的身体拉入怀中,低头就是一记深吻。海伦也完全不反抗,任他恣意地品尝。唇枪舌剑,两人纠缠在一起,浓重的呼吸声不时从二人鼻中传来。海伦身上的体香,迎面扑鼻而来,楚非云沉醉于其中,两只手也不规矩起来,在海伦的身体上,肆意抚摸起来,那两座圣洁的玉女峰,也被他狠狠 “亵渎”了一番,隔着衣服揉搓把玩。

干柴烈火,两人似乎已经陷入情欲之中。也就在这时,楚非云离开了那令他回味无穷的樱唇。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美人的芳香。海伦媚眼如丝,春心荡漾,整个人的骨头似乎都酥软无力,半倚在楚非云怀中。

“下次有机会,再来找海伦小姐叙旧,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了!”楚非云不带一丝留恋地放开了海伦完美的娇躯,很绅士地微微屈身道。

海伦星眸还带着一丝迷离之色,闻言,遗憾地道:“那实在太可惜了,希望能好好聚一聚!”

“当然,下次就由我做东,请海伦小姐好好品尝一下中土的特色佳肴,保证你从来未曾接触过!”楚非云优雅浅笑道,不可否认这个笑容很自然很完美,相当有杀伤力。

别过海伦,楚非云走到大街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没人想到他现在在想什么。

“很好!虽然证据不足,不过已经足够了我安排自己的计划了……”楚非云捏紧了拳头,微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宋大人,你觉得如何?”楚非云在刑狱司做客,在宋越的“办公室”内,他郑重地望着这名破案经验丰富的宋大人道。

“按照现在的线索来看,确实是这样,我们只需要再找到一些可以证明的证据便可!”宋越一根手指轻敲着桌面,沉思了片刻后,颔首道。

楚非云微微低着头,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道:“关于这点,我想应该可以解决,到时就可以证明我的推理!”

“既然如此,下官必定全力支持楚大人!”宋越做事也是很有魄力。

“宋大人,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助!”楚非云想到一事,忙道。

宋越不解,问道:“楚大人,是何事?”

“我需要宋大人再详细验一下死者的尸体!”楚非云眼神闪烁地道,似乎有着另一层含义。

宋越面色微变,沉吟道:“放心,楚大人,下官会详细检查一遍!”

“那明天就看宋大人如何表现了!”楚非云轻松地笑道。

“楚大人放心!”宋越也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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